这……怎么整?
此刻花魁躺倒在韩蝉怀中,媚眼如丝地盯着她看,将她整不好意思了都。
虽说同为女子,但韩蝉哪儿见过这阵仗,一时无措之际,却听那花魁轻声说了句……
‘好久不见?’
韩蝉在心底重复这诡异的一句话,琢磨着穿越到现在,除了游穹派那群家伙,她也没其他朋友啊!
‘莫非是……百花宗的谁?!’
突然冒出这个吓人的想法,又想起那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禁心下一惊,忙将那花魁推开!
花魁站起身来,似没料到这结果般,眉目黯淡,幽幽叹了口气,露出一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模样,哀哀说道:“客官这是何意?”
若换了常人,定然被这哀婉的模样搅得肝肠寸断!
但韩蝉毕竟不是常人,敏锐察觉到她眉眼间的狡黠,又借着烛光仔细打量那张脸……
咔嚓!
蓦然被一道天雷劈中天灵盖般,韩蝉一声【卧槽】差点就喊出口!
‘啥情况,这张脸越瞧越像魔君浮星是怎么回事?’
韩蝉在心底想着,忍不住又看向那花魁……
谁料这一下正好对上她的视线,就见她再次勾起一抹浅笑,戏谑说道:“看来被发现了啊。”
这下韩蝉更懵了,颤颤巍巍抬起手指着她,问道:“真的是你?”
“不是……咳!”花魁一咳嗽,再开口时已然换了嗓音,用着又亮又清澈的男声说道:“不是我,还能是谁?”
咔嚓!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又是一道雷劈到韩蝉脑门上,三观碎了啊!
这是啥戏码,霸道魔君竟是女装大佬?!
一瞬间千言万语涌到韩蝉嘴边,最终却只吐出了四个字:“尊重,祝福。”
话罢韩蝉一顿,又忍不住补充了句:“还挺好看。”
皆因烛火映照下的那张脸,愁眉敛翠、清冷绝美,似乎……也不是很难接受?
这下轮到浮星愣住了,疑惑问道:“你居然……接受了?”
韩蝉略微想了下,点头答道:“没啥不好接受的,我尊重你的喜好。”
“……啧!”
见着你的反应,浮星略感无趣地撇了撇嘴,蓦然变回男儿身,随意坐在韩蝉对面,叹道:“本以为你的反应能更有趣些,罢了,下次再换个方式出场。”
话音落,韩蝉眉头微微皱起,一面感慨可惜,其实女装更好看些;一面吐槽这家伙尽整些无聊的花活!
‘……不对,我现在应该想着怎么逃命吧?’
都怪女装带来的震撼太大,韩蝉后知后觉,才反应过遇着魔君时,逃命才是最要紧的事儿!
不料浮星早猜到她的心思,轻浅一笑,说着:“莫要想了,这儿是你的梦境,逃不掉的。”
“梦……”韩蝉喃喃着瞧向四周,但见珍馐楼内到一切,仿佛都被蒙上一层滤镜般,朦朦胧胧、如梦似幻。
初时韩蝉还以为是自己喝太多,醉眼朦胧花了眼,如今浮星一说,才知是在梦里头……
料想自己逃不掉,但也不能啥都不干,遂韩蝉悄咪咪挪动身子远离他。
谁曾想这一挪,珍馐楼的烛火骤然一灭,随之一道光落在浮星身上,跟演舞台剧似的……
他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手绢来,拭着泪低声抽泣,林黛玉附体般幽怨说道:“妹妹若是嫌弃我,大可以直说,倒也不用将蛊虫摘掉,显我不近人情了。”
韩蝉懵了,嘟囔着:“这是啥戏精角色啊,这么爱演的吗?”
谁料这话被他听到,鼻子又是一抽,叹道:“瞧瞧,我不就是多说几句话,妹妹就这般模样算了算了,是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