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姐姐,你丫也别傻站着,赶紧过来帮忙。
可惜丁家大小姐不给上帝先生他们面子,劈头盖脸地骂将过来,“胆子大了,学会人家上青楼了?”
“姐,你这是误会人家了。”
自己一不偷,二不抢,光明正大的来,大众眼皮底下走,把事实说出来不好吗?
不料,丁姑娘学会了抢人家的台词,眼神犹如一把杀猪刀,挺锋利的那一种。
“从人家大门口出来,还说是误会?”丁月如也不想给杨尘解释的机会,反正逮了个正着,理在自己这边。
起初,想说光头的不一定是和尚,而和尚又不一定是光头;后来,杨尘觉得这样子表达,也不太好,就换了另外一种说法。
“姐,我是进了这天香楼的大门不假,可我进去是参加诗词大会,很多人都可以为我佐证。这件事,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就像好多人会进医馆,可进医馆的人除了病人,还可以是来这里上班的医生,其他人,也可能是病人的家属,甚至是找人的人也有可能。”
“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对吧,姐?”杨尘望向丁月如,补充了一句;难得这回他说了一大堆,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明白。
理是这个理,不过从口中说出来,心里却不是滋味;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在这天香楼的大门槛前塌了。
肤浅了啊,姐。
可惜,杨尘没敢开口说这个理,这女人,你跟她较劲,她越来劲;搞到最后,还是男人认输。
“你那智商,还能作诗?”丁家大小姐疑惑不已。
“小瞧人了吧?”他的眼神也回望过来,一点也不示弱。
“估计你这几年也没记住多少句四书五经中的内容。”
丁大小姐对杨尘的过往了如指掌,一个不学无术之人跑去诗词大会,作诗是假,泡妞是真。
“就是,姑爷,你以前上学总是记不住夫子教的东西,你这记性,让人实在不敢恭维。”
丁月如的贴身丫鬟阿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还有我听说,进这天香楼要有请柬,才能参加这诗词大会。姑爷,不知谁会给你这东西。”
“有钱人家,可以凭着赞助商的身份进场。”路人甲顺路时说了一句实话。
有钱是可以随时进入天香楼,可问题是这哥们没这实力,有古怪!
“诗词大会的评委也不用花钱。”路人乙补了一刀。
“你就说钱从哪来的吧?”丁月如对这些说法,很是赞同,才力不行,用另外一种财力也是允许的。
“你们这思想落伍了,进天香楼一定要门票,要银子的吗?”
杨尘对此很是无语,这些人的思维僵化,犹如对着一头猪在讲大道理,纯粹就是浪费口水。
“你不会是翻墙进去的吧?”
这一次,丁月如跟上了节奏,问题是她这个师傅,还未正式传授飞檐走壁的功夫,哪来的翻墙一说?
还是有同谋,一起作案?
“姑爷这小身板,也没这个实力呀!想飞还得努力五百年吧。”阿奴一脸疑惑。
“就是,就是。”许久没有发言的马赛克开腔了,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人群中就炸开了锅。
自以为是、败家子、手无缚鸡之力、冲动......这些负能量的词语,就安装了他杨尘身上。
丁家上下,以前喜欢用蠢货、废材、寄生虫之类的词语,代指杨尘;现在,这些词语显然不够用了,得回去找找看,看看哪个词比较合适,将来作为招牌。
他这是有多不招人待见哟!
“你们也知道,我的钱包比我的脸还干净,买门票进场肯定是不可能了。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到天香楼里面是去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