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杨尘想起家里养的那头猪,还有屋前大树上的麻雀,不知它们此刻是否安好。
丁月如一个鞍马跳,从白马身上飞到奶牛背上,轻轻地摸了摸牛头,“牛妈妈,我也想。”
“姐,你这又是哪门子功夫?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飞檐走壁听过吧,尘儿。刚才我向你展示的就是非同一般的飞檐功夫。你要是肯交学费,我把这功夫传授给你,包教包会。”
“行,”杨尘对于功夫很感兴趣,满口答应道,“学费怎么算,你看是现金还是扫码?”
一个嘴快,把以前扫码的习惯都暴露了出来!情不自禁地怀念起有手机的日子。
“扫.....扫什么码?扫码又是个什么鬼哟!”
这个时候,丁月如觉得自己的智商已经不够看,杨尘这个家伙怎么跟奶牛说话一样,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本姑娘最恨学人家满嘴跑火车!
“不用想,你的口袋肯定比你的脸还干净吧?不过,我好人做到底,送你送到西;在教你功夫的这段时间,家里的饭碗都归你洗。”
以此惩戒,丁姑娘沾沾自喜!
“成交!”杨尘心想只需洗个碗,就能够换来免费进修,谁还会在意送他送到西这个不靠谱的事。
当然要是自己诚心学武,能感动到那位姑奶奶,说不准她还会倒贴洗碗,也不是不可能!
男子汉小丈夫,能屈能伸,洗个碗怎么了?洗个碗怎么了?洗个碗怎么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杨尘马上要起飞了!
“你们俩口子还没撒完狗粮吗?”两人忽略了牛大妈的感受,看来人家是要生气了。
丁月如睁大了眼睛,浑身发毛,此时才想到旁边还有一个吃瓜群众,不对,是个妖怪!
“你不要过来啊,我这刀很厉害的,你也看到不少的狼都被我砍死了。”
奶牛看着胆战心惊的丁姑娘,平静地说道,“不要怕,我不会害你们的!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吃我的奶,看着长大的小孩。”
大家都与奶牛相处了多年,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
杨尘倒也没有太过害怕,这种没理由的场景,一时之间任谁也无法马上接受;不过想想自己经历过的一切,也就坦然了。
小杨试探着问道,“你还是我们曾经的奶妈吗?”
“对于这个事实,我想谁也改变不了。彼此能够有缘相聚,也算得上是天意。”
“那你以前为何一直不说话?”月如小声地问了一句。
“也没啥好说的,我总不可能告诉你,这?的味道不错,你也来尝一下;又或者告诉你们,那条河我撒过尿,不要过去洗手之类的吧。”
“原来如此。”
杨尘算是理解了牛大妈的苦衷,毕竟对牛弹琴这件事在历史上真实存在过;一个正常的人要是跟牛吹牛,非得被旁人送往精神病医院不可。
“当然,我不会问你从何而来,你也莫问我从何而来,你只需知道,我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就够了。”
“不会是老天爷打了个盹,就把你变成了奶牛吧?”月如还是没办法理解此事,好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
牛大妈看了杨尘一眼,似乎在他那里可以找到答案。
“姐,这事一时半会,是有点难以接受,我可以理解。要不,我跟你讲个故事,或许能够触类旁通。”
“比如池塘里的鲤鱼,一生都在水池中度过,它们的世界就由浑浊阴暗的池水,以及一些水?之类的植物构成。”
“鲤鱼大部分时间是在池底漫游,只能模糊地意识到,在水面之上有着另外一个世界。它们认为,看得见摸得着的,才是真的存在。水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