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生在望月城,许多事不清楚,只听说过玄镜司是处理江湖大案的,却不知指挥使是谁,您知道吗?”
张伯惊讶,不愧是荒凉之地,消息可真够闭塞的,连指挥使是谁都不知道。
他道:“指挥使姓裴名知。”
“哦,那他多大,长什么样啊?”
“年纪比你大个十来岁,”张伯想了想,摇首道,“长什么样真不知道。”
“不知道?”
“他戴着面具,从不露面,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张伯拍拍他的肩膀,“问这个做什么?你跟他离得远呢,当务之急,是去做午饭。”
薛关河便歇了心思去做饭。
一天平静度过,客栈内的住客们安分守己,没有一个人主动去接近岳殊。
倒是岳殊自己,总是往通铺客房跑,待了一整天,出来时双眸发亮。
陆见微见他如此,便知晓他的选择。
最后一缕霞光消失在天际,夜幕降临,星月于天穹相见。
客栈点亮灯笼,像座巍峨的灯塔,于漆黑夜色中熠熠生辉。
冯炎飞身踏上院墙,手中包袱一扬,内力将之送往高空。
纸张如雪花般,在客栈外纷纷扬扬。
诡异的动静惊动客栈外的探子,探子们眼疾手快,嗖嗖瓜分五百张暗语。
其中一人抢到一份,凑近细观,眼神微变,将纸张藏于衣内,趁着夜色无声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