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被人骗过,所以我不相信爱情,也不信你们能过得那么幸福,就想借此来试探你们,是我狭隘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会那样做了……”
苏荷的脸上都是泪水,万分恳切看着程岁,若有不知情的人在场,见此,定会认为是程岁得理不饶人,是程岁铁石心肠。
这时,室内突然传来一道短促的低笑声。
是陆厌。
他单手将烟掐灭,音色明明轻如羽毛,却透着十足的压迫感:“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可以了吗?”
苏荷支吾:“我……”
陆厌的眸色很冷,透着凉意:“如果今天程岁独自去锦华酒店赴约,真的与那流浪汉独处一室,还被早早等待的记者拍照,等待她的又是什么?你现在的可怜和愧疚,装给谁看呢?苏荷,你这个女人,太过蛇蝎!”
“流浪汉?陆厌,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什么流浪汉什么记者?我不知道啊……你肯定是误会我了……”
苏荷还在狡辩。
程岁托腮托累了,换了只手。
心里却不禁感到唏嘘,这个看似柔柔弱弱的女人,狠起来还真是可怕,无所不用其极!
但万幸……她偏头看了眼身侧的男人,没想到陆厌在遇到这种白莲花时,战斗力居然如此惊人!
程岁的脑袋里天马行空,对自家男人进行百般表扬褒奖时,包厢门口又传来声音。
是助理,他的手上还拽着一个男人!
正是锦华酒店里的那个流浪汉!
助理和陆厌对视,得到示意后,骂骂咧咧拽着流浪汉往前,心里还记着适才被这脏东西按在床上的仇,便一脚将其踹进包厢,顺手将纪朗拽出来。
苏荷看着朝她扑来的,明显情绪状态都不对劲的流浪汉,怕得尖叫!
陆厌的手掌温热干燥,捂住了程岁的眼睛,同时,音色低沉响起,像是做最后判决:“苏荷,你既然敢害人,那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这是你应得的,自己好好享用吧!”
苏荷仍在尖叫。
程岁眼前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可她听到这种声音,还是会觉得怕,觉得心里很慌。
陆厌从后拥住她,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别怕。”
他无视休息室内的一切,因为苏荷触碰了他的底线!
苏荷痛哭出声:“纪朗!你快救我啊纪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