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海港市的知名报社……
一个个,扛着摄像机,镁光灯咔咔拍着录着,显然早有准备。
但当他们看到床上的情形时,却愣住了……
走廊外,突然传来一阵阵训练有素的脚步声。
记者们忙回头去看。
是一群穿着黑衬西裤,脸色严肃的保镖。
为首的几个,上前,打翻了摄像机,把昂贵机器摔得稀巴烂。
有一个男记者,是海港市娱乐八卦新闻报社的,气冲冲骂道:“你们居然敢摔机器?能不能赔得起啊?”
几米外,保镖向两边分散,露出倚靠在窗边的陆厌。
他漫不经心按动打火机,点了支烟,眼底没有丝毫温度,似笑非笑,语气轻如羽毛问:“你说我能不能赔得起啊?”
“陆……陆总……”男记者瞬间磕磕巴巴,话都说不利索。
陆厌咬着烟,往前迈步,眼皮眨都没眨一下,浑身散发着浓浓压迫感。
“谁把主意打到了我头上?”
男记者慌乱往后缩,低头不敢乱说话。
毕竟眼前这位,是能一句话就让他们报社关门大吉的人物。
有女记者,‘勇敢’道:“陆总,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关于您的八卦,是有人给我们匿名发消息,说这里有大新闻,让我们来蹲的……”
陆厌个子高,视线往房间里落。
助理还是个大男人,身上的裙子都被扯碎了,假发也被扯掉了,还被压在床上,而那个发了疯的男人,浑身脏兮兮的,显然是街头随便找的流浪汉,眼睛猩红,现在还做着不雅举动,显然被下了药。
如果,今晚进来的是程岁……
陆厌眸色暗了几分,心里的怒意开始疯狂上涨,咬着烟嘴的牙齿缓缓用力,倏地,冷笑一声,透着丝丝缕缕的危险。
他将视线,重新落回眼前这些记者身上。
“怎么?拿我当三岁孩子哄吗?没有准确的消息,谁能让你们这群人精全都跑到这蹲新闻?”
记者们头埋得更低了,谁都不敢说话。
陆厌的耐性已经宣布告罄,他缓缓吐出浊白烟雾,又指尖微动,弹了弹烟灰,淡淡道:“率先说出真相的报社,可以不用歇业,否则……我不介意海港市的报社来个大洗盘……”
话音刚落。
几个记者快速对视一眼。
开始争先恐后往出说——
陆厌听到那个名字后,回头,看了眼始终站在自己身后的程岁。
程岁显然是惊住了,但一秒后反应过来,眉头皱着,却笃定道:“不可能是他!”
陆厌微微眯眼,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酸气,感觉嘴里的烟抽得都不是滋味,喉咙里堵得慌,音色压低:“你就那么相信谭彦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