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最大的好处就是自娱自乐了。
唱了一路便觉口都渴了,也把自己唱醉了,宛归自我感觉唱得相当不错,还特地为自己鼓了鼓掌。如此悠闲的晃荡回去,到了城中已经很晚了,街道上没有什么人,宛归也就放心的缓缓步行,往药庐的方向走去。
敲了好久的门总算听见了扁思璇的声音,宛归赶忙叫了一声姐姐。门立马就来了,璇儿可被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穿成这样?快进来。”
隐在暗处的人一路跟着宛归,目送她平安到达目的地后才转身离开,眼里似是有所留恋。
宛归跟着璇儿回了屋,解下被子,重重的喘了几口气,说道:“我走得都要流汗了。”
扁思璇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
“姐姐,你不知道我今日有多倒霉!”宛归将自己在雪宴所经历的刺杀长话短说全告诉了璇儿,也包括她在宫尚府为婢的事情。
“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璇儿说着便去解开伤口的纱布,宛归没有挣扎,毕竟璇儿的医术她信得过。
“这个伤口好深,肯定很疼吧?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还乱动呢?外面下着大雪,若是这时候发烧,你这小身板怎么受得住……”
璇儿的唠叨在宛归听来格外的暖心,这才是看见她受伤正常的反应嘛!她抱着旋儿的细腰,笑着说道:“还是姐姐最好了。”
宛归突如其来的对自己撒娇,璇儿还有些不习惯,但是不可否认的这感觉真好。家族还活着的人只剩下几个而已,她从小陪在曾祖父身边并没有朋友,病人什么的也只有数面之缘,不过点头之交,难得能被别人依赖。
“姐姐,你能帮我个忙吗?”她想起还有正事未办。
“你说!”
“明日帮我送封信,去生香茶馆。”
扁思璇点头应下。
彼时宛归已经移至书案,研磨执笔,她不愿两位师兄知晓自己受伤的事情,故而托付璇儿代送信件,若他们收到锦书就立马转离阵地。
她稍加思索,提笔写下:
妹以此信特告于兄知,吾不察今日之举行差踏错恐泄行踪,几路冤家不日当至,望兄收拾行囊撤离生香,待转危为安再行联系,吾将重返宫尚府,莫要挂念,两相保重,另嘱咐茶馆诸人,若刑具加身为保性命尽可将所知之事全盘托出,万不可顾念深情厚谊,为免祸端,此信阅后即焚。
扁思璇就在一旁观看,她也不遮挡。
“宛归,你可有性命之忧?”璇儿有些担忧。
“姐姐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她将信纸对折装进信封,递给扁思璇,慎重说道,“此信尤为重要,劳烦姐姐一定要交到生香茶馆的觉慧或是觉明手上。”
“你放心吧,我一定送到。”璇儿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眼见已到丑时忙催促宛归上床睡觉。
“好的,好的,姐姐晚安。”她强颜欢笑的送走扁思璇,回想起前世母亲也是这样,见不得自己熬夜,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宛归”
她的眼泪落到地上的同时也有人呼唤了她的名字,房门再次被推开带进了飘摇的雪花,宛归看着周莫则一袭素白锦衣站在自己的面前,竟莫名觉得震撼,半天的说不出话来。
房门再合上时,她已在周莫则的怀里。
“把这个吃了。”
宛归问也没问就吞了下去,瞬间成了苦瓜脸,“好苦啊!”
周莫则温柔的说道:“这药虽苦,疗效极佳,能治好你的伤。”
“你来了很久吗?”宛归仰起头去看他的眼睛。
“嗯,来了有一会,腿都站酸了。”
“我给你揉揉。”宛归只是因为周莫则的胸膛太过温暖了,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