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爱要不要。”大汉眼皮都没抬回了一句。
“这个东西,我能带回去吗?”福生试探性问了一句。
“不能,”大汉抬了抬眼皮,“你可以每天都来,什么时候擦好,什么时候就是你的了。”
“不要钱?”福生本来想混过去,可最后还是问了一句。
“老子不缺这点鸟钱,等大爷去你那逛的时候,给大爷好好介绍一个就成。”大汉咧嘴一笑。
“这个好说,”福生一口应了下来,看着这一坨,不由小脸仍是发绿,无语道,“这坨东西是武器吗?怎么感觉你在坑我,我等下还要去买防具的。”
“这团东西武器和防具都有。福生小爷,这团东西就算我给你的见面礼,为的就是以后去你那的时候给我介绍好姑娘。”大汉终于把一杯茶押完,说道,完事儿看福生又一脸看猪屎的表情,怒道:“小兔崽子,你不要就算了,老子还不稀罕给你!”
福生看大家伙真要生气的样子,只得作罢,撇嘴道:“先放你这,等我什么时候有空了再来。”福生刚转过身,又转了回来,“不对啊,那我这不等于什么都没有吧,那我咋去...那我咋去保护姐姐啊?”
“小兔崽子,”大汉摸了摸脸,笑道:“密藏你就甭打算了,去了就是送死,没事来我这擦擦宝贝多好。”
福生没再搭话,感觉这大家伙实在是有些怪,呸了一声,然后走了出去。
半个时辰已过,福生在约定点等得不耐烦时,大春儿终于是出现了,从西边儿回了,那一身家伙事把福生看得是有些目瞪口呆。
只见大春竟然穿了一身不合大小的伙夫衣服,背了一口小锅,腰上系了一圈红绳,绳上挂着好多瓶瓶罐罐的东西,正一脸傻笑地向福生走来,得意道:“兄弟这身怎么样?到时候去了够不够用?是不是必需的?”
福生两个鼻孔撑大,缓缓抬起手指着大春儿,嘴巴张张合合,最终是一句话没说出话来,伸出的手缓缓改成握拳,然后大拇指上翘,叹了口气,往回走去。
夕阳正在西下,黑夜将至,东风镇在这平常的日子里破天荒地挂起了灯笼,一些晚上不开门的商铺门依旧大门照开,卖胭脂水粉的开开就算了,你说这卖烧纸,纸人和棺材的也来凑热闹,还好只是挂着灯笼不开门。
“咚!”
平常只有大事和过节时才敲的锣,此时也敲了起来,一个个队伍开始活动起来,两条黄色长龙各自盘绕,正在准备戏珠。几处舞狮已在搭平台,几处杂耍正在拉保护带。平常庙会才摆的小摊此时也映入眼帘,一些稀罕玩意琳琅满目,更有那平日不多见的乡间小吃......
福生正在门槛低头扒拉着饭,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福生,今晚好好表现,没准儿明儿个就飞黄腾达了!”大春儿见福生还在扒拉饭,大笑道。
“你家今晚要来贵客,我们留春楼都不让营业了,你不知道啊?”大春儿见福生一脸懵的表情,笑了起来。
“我说呢,今天怎么搞得跟庙会似的,原来是有贵人要来。”福生赶紧把饭扒拉完,“你回吧,有啥料明天跟你说。”
“姑娘们,吃完快点收拾一下,等下来站站好了。”楼内老鸨让人酥麻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妈妈。”
“好的,妈妈。”
“好的,妈妈。”
......
真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各种腻耳的声音在楼内此起彼伏,坐在门槛的福生打了个激灵,差点把碗给丢出去。
片刻,姑娘们在门外站成两排,打扮得花枝招展,各色的旗袍穿在身上,从两侧看去,可谓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凹凸有致,在门前两排大红灯笼下,显得别有一番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