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机彩翼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要是说我不怎么识字,你们会不会笑话我啊!”
“哈哈哈”,章安顺已经笑了出来,被李泽润一记犀利的眼神杀过去,立马止住。
“机姑娘不必觉得难过,只要有学习的心,一切还来得及。”李泽润特别体谅的说。
“那倒不必”,机彩翼赶紧说,“我也不难过,人各有长,我的长处不在读书写字,可也有其他优点啊!”
李泽润认同的点点头,“姑娘此话有理。”
“所以,请念一下,我听着就好。”机彩翼说完立马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端起茶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安顺,念。”
“是。”
章安顺拿出卷宗,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念,机彩翼一边听着,一边吃着王彩蝶新做的糕点,一会东看看西看看,章安顺越念越生气,“这机姑娘有认真听吗?”
李泽润关注机彩翼的表现,心不在焉,出声提醒,“机姑娘可听懂了?”
机彩翼吃的满嘴都是碎屑,单纯的脸上很是平静,“听懂了啊,要是听不懂,我肯定会打断啊!”
李泽润哭笑不得,“好。”
章安顺一口气念了十卷,口干舌燥,可是看李泽润也没有让他停止的意思,再看机彩翼,眼皮在打架,只怕要睡着了,机彩翼也确实快睡着了,这一次梦见的还是那座满是黄鼠狼皮的墓,只是那只救自己而死的黄鼠狼不见了,机彩翼一个人坐在里面,感觉脚底下在动。
“啪”,机彩翼从椅子上摔下来,整个人被惊醒。
“机姑娘,没事吧?”李泽润赶紧走过去扶她起来,章安顺趁机也放下手里的卷宗。
机彩翼没管自己疼不疼,倒是先注意到章安顺停止了动作,“公子,我马上就要听出来了,你怎么停了啊?”
李泽润扶起机彩翼,没想到第一句竟然是责怪章安顺。
章安顺瘪瘪嘴,赌气的拿起偷偷放下的卷宗,继续心不甘,情不愿的念。
“姑娘没事吧?”李泽润又问了一遍。
机彩翼并没有回答,直接摇了摇头。
又是十卷,章安顺开始怀疑自己当年为什么要读书识字,现在来遭这个活罪。
“停。”章安顺听到了最动听的一个字,立马停下来,口干舌燥,肌肉酸痛。
机彩翼喝下一口茶,学着已经去世的王实甫经常做的动作,拿起桌子上的扇子摇了几下,故作深沉,“不错,这些姑娘年龄都在14至16岁,花一般的年纪,没有嫁人,没有生孩子。”
章安顺一个白眼翻上天,嘲讽的说,“机姑娘,这些我们都知道。”
“知道?”机彩翼扔掉手里的扇子,让李泽润着实心疼了一把。
“姑娘,这些我们已经看出来了。”李泽润客气的说。
“是吗?那白听了。”机彩翼撅着嘴,有点不高兴。
章安顺只感觉头疼,明明最受伤的是他,好吗?
“对了。”机彩翼从椅子上站起来,“有这些被害女子住址的图吗?我想看一下。”
李泽润对着章安顺挥了挥手,章安顺立马从后面的画卷中找出一幅城防图,里面有详细的房屋布局。
“你把那些人的位置画出来。”机彩翼指着章安顺说。
章安顺看向李泽润,李泽润点点头。
“机姑娘,这个我们也看了,一会东边,一会西边,一会城内,一会城外,毫无规律可言。”章安顺边画边说,机彩翼没有理他,眼睛只顾盯在图纸上。
“谁说没有规律可言?”机彩翼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章安顺停下手里的笔,李泽润也看向她。
机彩翼似乎没有察觉到2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