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婉婉。”
绥靖哲咬牙切齿地骂道。
两只胳膊使不上劲儿,他抬腿又朝盛家轩踹。
可对方好似知道他有这样的动作,在他的腿刚踢出去之前,立刻就用膝盖抵住了他的发力点。
“卢婉被带去了拘留所。”
盛家轩闷声说道。
“婉婉怎么呢?”
绥靖哲着急地问道。
他的手脚都被盛家轩控制住了,力量对抗上根本不是盛家轩的对手。
他涨红了脸,开始喘气。
下一秒,盛家轩松了手。
他刚松手,绥靖哲卷土重来,他伸手就要去抓盛家轩的衣领。
可这一次,盛家轩依旧占据了先机。
他半路遏住绥靖哲的手腕,狠狠地甩开。
“我跟你说不清。”
盛家轩欲言又止。
绥靖哲一下子暴怒了,他指着盛家轩的鼻子叫嚣道:“别他妈跟劳资绕弯子,你告诉我,婉婉为什么进了拘留所?”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卢婉的担心。
但他没有注意到,在叫出“婉婉”时,盛家轩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她不会有事,拘留所那边我不方便出面,你去见她,告诉她不要慌。其他的事,我来做。”
盛家轩干脆果断,很快做了分工。
绥靖哲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喝道:“婉婉的事,不需要你来管。谁敢给她泼脏水,我就泼回去。”
拘留所里,卢婉被单独关押着。
进来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她脑袋还是晕乎乎的。
她不知道范金喜出了什么事?她更不知道自己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她坐在那里细细地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像一团乱麻。
如果范金喜之前已经写好了剧本初稿,他为什么不拿出来?却要卢婉担当主笔?难道这是一早给她埋下的陷阱?
范金喜从不收女学生,可白露自称跟他学写剧本,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有,她那本书的影视改编权明明签给了盛楠的公司,怎么白梓晏成了制片人?
一串又一串的问号,在卢婉的脑海中聚集。
她想不通,理不清。
只能静静地坐在那里,让自己的大脑彻底放空。
傍晚,工作人员带着她去了会见室,说是有人要见她。
卢婉心里狐疑。
她随着工作人员往外走,却不想,第一时间出现在这里的人,竟然是绥靖哲。
“婉婉,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那帮龟孙子要给你泼脏水,我一定把他们揪出来,还你清白。”
他脸上写着桀骜不驯,但是眼里,戾气不再,反而多了一丝慌乱。
卢婉很感动。
但她更平静,她看向绥靖哲,感激地冲他点了点头。
“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剧本是我写的,我没有抄袭,我更没有绑架范大师。”
见卢婉的状态不算太差,绥靖哲稍微放了心。
他拿出笔记本,立刻进入工作状态。
“你来回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我来帮你梳理脉络,你觉得哪里有疑惑,就停顿下来。”
卢婉在他的帮助下,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还原了一遍。
绥靖哲一脸严肃,手中的笔刷刷刷地记录着。
末了,他蹙着眉,问道:“你觉得范金喜可能在哪儿?”
卢婉摇了摇头。
他是业界大亨,但为人低调。卢婉与他短暂接触的这段时间,从未见他跟谁往来亲密。上午开会碰见他,也不觉得他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