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官场上的老油条,这一招以退为进,效果非常显著。
来福虽然是一位权贵,却也不可能真的杀人。
——至少明面上是如此。
打个架而已,还想怎么样?
搞死别人?
别逗了,大哥,那可是朝廷命官。
皇上干人家时还得想一个理由呢!
你的头还能大过皇上?
就这样,初入社会的小公爷,被常知州KO。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是那么凑巧,刚从衙门里出来,常家父子被人给堵了。
堵他们的人个个蒙面,而且不多不少,和揍来福时一样,也是十七人。
常知州心里一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等这是想犯罪吗?”
“你们想干什么,我爹可是知州!”相比较常知州的官话,常大公子就直白多了。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块金字招牌,今天又失灵了。
“去你妈的知州!河留给——”
一个大汉直接给他来了一记升龙拳。
其余人纷纷撸起袖子,砂锅一般大的拳头,毫不客气的招呼在这俩父子身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 无论是常知州、还是常大公子,都变得和来福同学一样,不出声的话,简直像极了一头成了精的佩奇。
等到那十七人终于罢手,常知州莫名的冒出一个念头——
老夫和这个地方,犯冲啊……
打完人后,对方撂下一句狠话:“知州?啊呸,老子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这样的话原本以为只不过是随口说说,哪曾想居然是真的。
常知州和常大公子一瘸一拐,两父子好不容易走到天香楼外,又和那十七个蒙面人撞上了。
“呦呵,你们这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啊,兄弟们,给我打!”
这一顿毒打后,但凡不是个傻子,都知道自己得罪人了。
至于两父子得罪的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嘶~ 老夫终于明白,那个头很大的家伙,为何会这么容易,放过我们父子俩了。”
“为何?”
“蠢货,那是因为衙门终究是仙秦的衙门,代表的是皇权,他不好动手!”
常知州气的,给了他那位好大儿一个大逼斗。
常大公子非常委屈,捂着脸问:“那怎么办?”
常知州龇牙咧嘴:“先躲一躲,老夫是朝廷命官,他不敢怎么样的。”
一听这话,常威、常大公子顿时倒吸起一口凉气,嘶……这踏马,屎都快被人打出来了,还不敢怎么样?
老东西,贼几把能吹!
……
又又又……被堵了几次后,常知州和他的那位好大儿学聪明了,二人躲在屋子里,轻易不再出门。
这一天,父子俩在屋内涮着火锅。
有一名下人,火急火燎的推开了房门,大声喊道:“老爷,不好了!”
常知州摆起了官架子,“说了多少次,遇事不要慌。”
常大公子也开起了玩笑:“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不会是本公子的家被抄了吧?”
“畜生,这话能乱说么!”
正当常知州犹豫,要不要给这位好大儿一个大逼斗时,那名下人忽然神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