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套一看,颜色明显比之前深上许多,又摸了摸附近的地板,喊道:“你们快看,地板在沁出水珠。”
晏归辞和辛承正在琢磨密室为什么会突然往下降,听见辛守的提醒,两人的手电光,齐齐对准地面。
薄薄一层水珠,就像是回南天的返潮一样,从金属板的下面沁出来。
辛承寻到踢脚线的位置,贴着指腹摸过去,“不是从边缘处沁进来的水珠,这是怎么回事?”
乔寅贴着墙,平静地提醒道:“已经过去十分钟。你们还有五十分钟。”
辛承拎着他脖领子就是一拳挥过去,“乔寅,你这疯子!”
乔寅没有防御,也没有回手,他的目光,冷得像是冰封千年的死湖,激不起丁点波澜。
辛守见辛承又要发动暴击,站起身来,制止住他,解释道:“乔二爷不是一心寻死之人,更不会因为想死,就发疯拖我们陪葬。相反,他想增加存活的几率,才会向我们求助!”
乔寅眼睫微微颤了颤。
辛承怒道:“这算哪门子求助!”
晏归辞赞同辛守的想法,提醒道:“辛承,冷静下来,你姐姐说得对,这才是去乔寅的真正目的。”
他正在检查墙壁,前一分钟还干爽的墙壁,现在也在开始沁水。
看来这不是普通的金属材质,倒像是某种合成的高分子材料。
乔寅没想到辛守和晏归辞会这么坦率,他贴着墙壁,眼眸微阖,“抱歉,因为我只有一条命,一次机会,所以,必须格外珍惜。”
他睁开眼,目光空洞地看向顶部,神情多出几分茫然和不甘来,“在十年前,我带糯糯来酒吧玩,当时出了一场变故,我看见糯糯,从舞台后面掉下去了。”
辛守:“糯糯?”
晏归辞靠近她耳边,轻声解释:“乔圣的独生子,乔靡糯,失踪多年。”
乔寅语气低沉,透着死一样的绝望——
“就是我们所在的这间密室,等我再次打开,糯糯已经不见踪迹。”
“我怎么也找不到糯糯,我分明亲眼看见他掉进去了,我当时因为吸入毒烟,身体失去短暂的控制力,但我意识清醒,我就压在顶板上,没有任何人动过这间密室,可是糯糯凭空消失了。”
“那时候我哥在黑城,才堪堪站住脚。他冒着同归于尽的风险,控制住酒吧。”
“我们就差将这处密室砸得稀巴烂了。蛇哥说,密室是防突击检查,临时藏人所用。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的嗓子,就是那时候,被我哥严刑逼讯,烙毁失声。”
“在这之后,我哥通过各种途径,找来各种各样的能人异士,依旧无法破解这处密室。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