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过了没多久,那姑娘就被折腾流产了。那刘麻子不但没有伤心难过,看他那样竟然挺高兴。”
“他懂个屁啊,孩子算个屁啊,流产了不是正好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做那事了嘛!”旁边一大婶子唾沫横飞的骂道。
兰溪摸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没办法啊,谁叫她人矮呢,只能在下面接她们的口水,不过,这些话确定是她一个五岁多的小豆包能听的吗?
“那丫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掉了,身子也坏了,据说下面一直流血不止啊!那家子人也没说请大夫给人看看,仍由那丫头拖着生病的身子还要不停歇的干活。”
“不过啊,自从那丫头身子坏了,刘麻子倒是对她不热衷做那事了,想想也是啊,下面血淋淋的,刘麻子可能觉得恶心吧。”
“他是嫌弃那丫头,但不代表他不想做那事啊,那就是个畜生,村里哪家的小媳妇大姑娘谁没有被他骚扰过啊,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呢,这人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不过啊,好在是不敢再骚扰良家妇女了,专去勾搭那些寡妇和不要脸的骚货了,哈哈···。”
“哎哎,我是怎么也没想到啊,你们说那丫头身子都坏了,竟然后来又怀孕了呢,也是奇了,这次竟还把狗蛋生了下来,也可能是那畜生嫌弃她折腾的少了,因祸得福吧!”
“得啥福啊,孩子倒是生了,自己却没两天就熬死了,到死这家人都请大夫给她看看,她就自己一个人生了两天两夜才把孩子生下来,大出血啊,多难啊!”
“谁说不是呢,谁不难啊?女人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遇到好人家还给请个接生婆,娘家再看顾一下,少几分风险,遇到这家人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啊呸!”
“她哪里来的娘家啊,她要有靠谱的娘家会因为几个钱把她卖到这样的家里来?到死都没有过来看一眼,可怜啊,一卷草席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