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眨眼,“她没事,所以就跟着我们出去了。”
软榻上,香姨端坐着,拢入袖中的两只纤纤玉手此刻搅在一起。
某一刻,她突然看着秦墨白,认真的问道:“墨儿,你告诉姨,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凌姑娘了?”
秦墨白挑了挑眉,疑惑道:“香姨怎么会这么问?”
香姨纤纤抬素手,执起团扇,轻轻摇了摇,“我看出来的。”
秦墨白顿觉好笑,“香姨这次可能就看错了。”
“哦~”
香姨瞥了他一眼。
“那我可是听说,人家凌姑娘可是经常倒在墨儿的怀里呢,墨儿还将人抱进房中……”
秦墨白脸色黑了,“谁这么说的。”
“那不你出去打听打听,你院中丫鬟都这么说。”
“香姨其实没有啦……”
“嗯??”
秦墨白无奈,“好吧,确有此事,但绝非香姨所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香姨摇着的团扇停了停,随后又轻轻的摇了起来,“你和我解释作甚,我又不反对你成亲,再说了你以后总要成亲的,我不可能连这事都管着你……”
遥看远方碧落,青山连绵起伏。
香姨手儿撑着下巴,遥看远方,神色出神,心思不知飘向了何方。
许久,她才收回了目光,幽幽叹了口气。
她在忧虑墨儿安危,她在思虑墨儿什么时候回来。
好像是的,又好像不是的。
这些她在忧虑,但不是主要的。
她真正忧虑的,好像是当她知道墨儿与凌冬雪走的很近的时候,她心里很不舒服。
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是自己最喜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心里空落落的。
百般不是滋味。
她这是怎么了……
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了,三人一行在曾广安排的马匹下,前往长河郡。
长河郡位于长青之南面,地大物博,土地肥沃,是一片很富饶的地方。
秦墨白三人来到此已经是第二天午后,极目远眺,城门紧闭,城中黑烟四起,一片寂寥,远处的天空黑压压的一片,白布飘荡,山河破碎。
隔着老远就能闻到空中尸气的腐败,还有一阵阵说不出来的刺鼻味道。
“这……”
曾广咂了咂舌,“怎么就成这样了,我记得当时我来过这里,还是一片繁华……”
秦墨白眉头皱了皱,情况比他想的还要糟糕,他没有多说,调转马头,向着远处的郡城行去。
三人快到城门时,舍去马匹,各自朴素的打扮了一番,来到城门前,秦墨白从袖中拿出一块玉佩,然后捏碎,过了一会儿,城门打开一道一人可进的缝隙。
出来的是一个身披麻布,脚踏麻鞋,肤色暗黄的中年人。
中年人看了他一眼,“秦公子。”
“正是。”
“快请进,这两位是……”
“我们一起的,我的朋友。”
中年人瞧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就让三人进入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