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帮我办事。”
谢霁白点了点头,并不多话。
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些。
其实之前他出任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那种把他当下人的雇主。
他会跟他们说明,只是合作关系。
一般要经过几番纠正,他们才会不把他当成下人。
像她这样,不用他提醒就有觉悟两人只是合作关系的。
还是少见。
不过她为什么会说起这个?
只见江羡宁直视他的眼睛,“所以,你能给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吗?”
“毕竟我们是合作关系。”
其实不看也没有什么,但是她现在就是有一点好奇。
“……”谢霁白无语。
原来提起合作的事情是为了这个。
“不行。”
他拒绝。
“哦。”
不知为何,在听见她失落的语气的时候,他是有那么一瞬间后悔的。
不过很快他就压下了这个想法。
吃完饭回到齐王府,江羡宁就开始忙活了起来。
她先是找太医拿了药,然后细心的煎药。
最后亲自把药端去了萧景铭的居所。
等他喝完了药,她还是赖在这不走。
萧景铭心里感动,也就没有责怪她今天早上的无礼行为。
用在他看来十分柔和的语气说道,“今次你对母妃无礼,本王都知道了。”
“念在你大病初愈,就不用罚跪了,只需去母妃的居所请罪即可。”
江羡宁有些懵,请罪?
什么请罪?
说好的白月光呢,就只有这点待遇吗?
看来所谓白月光在萧景铭的心里,也不是那么的重要啊。
“齐王殿下,我并不认为我有什么过错。”
萧景铭眉头一皱,或许是在自己的府邸。
大多数时候,他没有像在外面的时候,伪装成一副温文尔雅的皮。
“你在本王面前便放肆,本王已不和你计较。”
“但那是本王的母妃,我不想你还是如此无礼。”
在他面前放肆?
江羡宁回想了一遍,好像没有怎么放肆吧。
他是说她一直没有对他行礼这件事情么?
她一个现代人,想不起来这茬也是正常。
不过,呵呵。
江羡宁向后靠了些,眼神也从他身上移开,拉开了与这人的距离。
一段时间不见,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见江羡宁没有说话,萧景铭料想她是知道错了。
于是接着说,“如今本王不得不罚你了。”
“去母妃那里跪一个时辰。”
顿了顿,许是觉得自己语气过于严厉了。
宽慰道,“你是要做本王侧妃的人,本王作为丈夫,有义务管教你。”
江羡宁闻着这一屋子的药味,眼神又放在她今天下午熬制的药上。
碗已经空了,现在只余下一些残渣。
她又一次深切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和现代世界的不同。
管教?
这里的人普信起来,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还不知道要怎么恶心她。
“不用这么麻烦了,直接把我打入大牢不就好了。”
她脉搏加快,心砰砰跳。
江羡宁生气了。
要知道在职场上,不仅要完成自己的工作,还需要管理好自己的情绪。
之前那么多次,她都很少真的生气,但是这次,她是真的有点管理不住自己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