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隐形人,喝了一杯自己桌案上的果酒。
还挺好喝的。
其余时间就是看着宴会上的众贵女怎么恭维太后,又怎么恭维宴会的主人宋禾温的。
还有一些对花作诗,写字的活动,整个宴会的气氛算的上融洽。
“听说京城里最近发生了一件趣事,太后想不想听一听呢?”说话的是兵部一位主事的小姐,名叫许如柔,平时和宋禾温交好。
“哦?什么趣事,说来听听。”太后和蔼的笑道,看起来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的样子。
“听说平业景家的公子,前日里打算学那凌空的白鹤,喝醉了酒要从西江阁飞跃而下呢。”
许如柔模仿着说书人的语气,逗的太后哈哈大笑起来,忙追问道:“然后如何?然后如何?”
“然后啊,人是当了一回白鹤,不幸落入了凌江里,这时候您猜怎么着?”
众人的注意力完全被许如柔的三言两语所吸引,纷纷打起精神听她说下文。
“有一个白衣公子,踩着石桥飞进了凌江,两人双双消失在了湖里。”
“啊?竟有此事?”太后不禁惊叹出声。
“那平业景家的公子,哀家以前也见过,是有些不着调,但是是个好孩子,今日怎么没见着,他没事吧?”
“太后放心,景公子人没事呢,就是酒吃多了,在家醒酒呢。”许如柔立马回答了太后的疑问。
然后接着说:“另一个公子,今天也是要来的呢。”
“哦?另一个公子我们也认识?”宋禾温适时接话,现场的气氛快活又融洽。
“这个景家的小子这回也太不着调了些,人怎么能当白鹤呢,又惹得景大人担心了。”太后语气有些不赞同。
只有江羡宁在听见平业景家的时候心中一动,看来这是要针对她了。
昨天在看完账本的时候又回想了一遍书里的剧情。
这个平业景家的公子,就是原主之前的未婚夫。
“是呢,也太不着调了。”宋禾温顺着太后的话说,眼神却看向许如柔。
“太后,其实也有人说,景公子并不是为了要当白鹤才落水的,只是酒吃多了,不小心掉下去的而已,如柔只是听旁人的故事说是景公子要当白鹤呢。”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少饮无妨,多吃伤身。”
“是呀是呀,太后说的是呢。”众人叽叽喳喳的回着太后的话,江羡宁听着话头十分不对了。
“太后,这可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呢。”许如柔又起了话头,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哦?这又是什么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