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吃亏的是她。”
这两个人都是乾国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为了个女人失了和气,到时候背骂名的肯定是乔青黛。
官孟白没说话,姜褚弈的意思他心里也明白,可有些事不是明白了就不会去做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势撞南墙的人了。
他心里也清楚无论他怎样用情至深,乔青黛总归是恭王府的世子妃,至于她那个师父所说的合离,他并未抱多大希望,姜呈衍对她的感情,他也看的分明,姜呈衍会妥协,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是我和他的事。”好一会儿,官孟白才淡淡的开口,喜欢便是喜欢,他姜呈衍不愿妥协,他官孟白同样也不是轻易妥协的人,喜欢谁是他的自由,只要不伤害到她,谁也奈何不了他。
姜呈衍确实回屋子“偷偷”烤纸去了。最后纸都烤黄了也不见一个字,心里郁闷的不得了,想当初为求得一点儿安慰,憋了好几天,才憋出了那么多苦水,结果全都石沉大海一样,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他从床头儿拿出一个木匣子,用手一拨,封口便弹开了,里头放着一个小瓷瓶儿,还是上次乔青黛临走时留下的解药,如今解药已经用了,他把瓶子留下了,他拿起小瓶子,摩挲着,自她离开武宁到现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看过多少回这个瓶子了,他将信封和那张烤黄了的纸放在匣子里头,又将瓷瓶压在上边。
“平平安安的等着我回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这盒子填满。”他喃喃的说道,又小心翼翼的将封口盖好,依旧放回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