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琴默也跟着道:“是啊皇上,惠贵人拿皇嗣的事情开玩笑,这件事情可马虎不得!”
皇上一言不发,我见缝插针道:“曹姐姐说的不错,这件事情马虎不得。”
见我这么说,华妃和曹琴默皆是惊诧的望着我。
我白了一眼,继续道:“所以不能只听刘畚一人所言,还要听听其他太医的话。”
皇上只说:“再诊。”
倒是华妃和曹琴默相视一笑,好像听了天大的笑话般。
我也不在意,继续让章太医和实初给我诊脉。
两位太医诊完之后,说道:“回禀皇上,眉庄小主确是已有身孕,已经三个多月了。”
华妃一听此话,脸色苍白,连忙去看曹琴默,我见曹琴默也是不解,但更多的是慌乱。
我做出委屈又坚强的样子,缓缓开口:“皇上,章太医是太医院院首,温太医的医术又人尽皆知,诊断不会有错,那这刘太医为何说臣妾没有身孕呢?”
我把火烧到刘畚身上,又向皇上表达我的委屈。
果然,皇上见此,安慰我道:“眉儿,此事委屈你了。”
随后又看向刘畚:“你告诉朕,为何惠贵人在你的诊断下会没有身孕呢?”
刘畚没想到我是真的有孕,这几月他为我请脉,一直是喜脉,我想,他肯定以为是江城江慎的方子所致,才没有多疑。
此刻他已经慌了神,一时回答不出话来。
皇上雷霆震怒,呵斥彻查此事,看看是谁要陷害皇家子嗣。
见茯苓在一旁发抖,我倒要忘了她了,我又问茯苓:“茯苓,我知你一介宫女,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和那么深的心思,我们主仆一场,你若是老实交代的话,你家人的性命或许还保得住。”
茯苓见我这样说,思考了一瞬,便大声说:“皇上饶命,我家小主是清白的,小主没有假孕,是有人以我家人性命做要挟,我才不得已陷害小主的,皇上明鉴啊。”
皇后闻言大声怒斥:“荒唐,竟有这种事情?宫嫔是你能污蔑的吗!”
然后又看向皇上:“皇上,我看此事不简单,需要细细盘问啊。”
我心里冷笑,若不是皇后您的默许,华妃害我,可有这么容易?
“好啊,朕的后宫中竟然还有人要害有孕的嫔妃,查,必须查。你们若是好好交代,朕或许会酌情考虑放过你们的家人。”
茯苓得了皇上的准话,便马上爬过去说:“皇上,血衣其实也不是惠贵人的,是曹贵人、是她给我的,这些事情怎么做,什么时候做,都是曹贵人告诉奴婢的,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啊,是曹贵人让奴婢趁着皇上皇后来看望我家小主的时候,去处理这个衣服,好叫人起疑心!皇上,奴婢说的话句句属实,不敢拿家人性命妄为啊!”
我见茯苓说得真切,皇上也信了几分。
刘畚见茯苓已经招供,也急忙说:“皇上,臣确实是收到命令,给眉庄小主诊脉,无论是什么脉象,都一律说喜脉。微臣也是奉命行事啊皇上!”
见华妃要开口,我赶紧在她之前反问:“奉谁的命,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如此行事,竟想置我和腹中孩儿于死地。”
刘畚此时已经不敢狡辩,看着华妃和曹贵人,又向皇上说道:“是华妃,还有曹贵人,微臣是奉了她们的命,微臣罪该万死!”
华妃见刘畚居然把她招供了出来,急忙说:“皇上,这太医是胡乱攀扯,皇上不要相信他啊。”
皇上不理会华妃,一言不发,转而盯着曹贵人,一字一顿道:“朕,给你一次机会,你老实说清楚,不然就不要再见公主了。”
曹琴默见皇上提到温宜,马上跪下:“皇上,温宜还小,怎么可以和我分开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