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童年,现在在找补呢?”
其它三个人听到这番话,对里面很多专业术语完全不懂,面面相觑,朱玉无可奈何的解决现场:“那这样啊,世子,我们反复交待,我们救人是智取,不是强攻,遇上任何情况,我们都要用智慧,而不是蛮力,你明白吗?”
楚凌潇一脸不屑:“我明白啊,我一个跳级升学的学霸,我能不明白吗?我只是想打架而已”
张能有点生气了:“你想打架?你考虑过我们的安全吗?你考虑过玉蝉的安全吗?”
楚凌潇被这么一句有点问住了,再回头看看玉蝉,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脸的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他只好回头问张能:“那你说怎么办嘛”
张能一看楚凌潇有了回转的余地,也不再为难他,举起一个小瓶子:“世子,你看!”
大伙都看着张能手上这个小瓶子,张能得意的指了指房间桌子上的酒壶,用手上的瓶子做了一个在酒壶里倒东西的动作,大伙都明白了,看向玉蝉,玉蝉被大伙看得发毛,但她不傻,她明白她要做什么。
镇山狐一脸酒气,一脚踹开了门,换作以前,他不会这样,他为人行事极为谨慎,低调平淡。
但今天,可能是压抑太久的原因,他居然有些微醉,酒精麻醉和搅乱了他的中枢神经。
或者说,这些年,与天斗,与地斗,跟官兵斗,还要小心翼翼的跟着穿山豹,他太累了,他想破坏,他觉得至少今天晚上,穿山豹新婚之夜,不会有大动作,一切都是最祥和的状态。
他,也应该过一天人过的日子,至少要过一个晚上的春宵吧?
镇山狐的踹门把坐在床边的玉蝉吓得一抖,差点一句国骂就出来了,当然,她是贤良淑德的美女,当然不会出口成脏,但内心的气愤还是有的,要不是服从计划,她真的想冲过去拼命。
她这一抖倒也自然,镇山狐完全没想到屋里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以为玉蝉的这一抖只是害怕,完全没有考虑害怕穿帮也是一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