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我。”
“或许,别人是觉得先生喜欢您,才把您当成先生的软肋。”烈日下,何英眉头上一层汗。
宋清歌又笑,“你说他是真的爱我吗?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不会不明白,他树敌颇多,在外面表现得对我太好,就是把我往风口浪尖上推,不都觉得梁星若也是徐绍亭的软肋,可徐绍亭把她保护得太好,人家抓不到她呀。”
“先生待梁小姐不过是为着前些年的那些错事做的弥补,对您才是实打实的。”
“呵,徐绍亭不过是欺负我无父无母,又跟舅舅家撕破了脸,若我妈妈在,知道我被徐绍亭这么欺负,肯定也是要提刀捅徐绍亭和小三的。”
梁星若比她幸运的,不过是有个母亲,徐绍亭看在她母亲算是长辈的面子上,也会对其容忍。
宋清歌埋头在膝盖窝里,所以呀,她要好好地活下去,要等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时,去给自己的孩子撑腰。
……
这事过了五六天,宋清歌都没再见到徐绍亭的影子。
这日中午睡醒后,宋清歌扶着腰下楼,看到客厅里,徐绍亭正在沙发上坐着,面容严肃,而何英,在茶几前跪着。
宋清歌的脚步顿在楼梯上,看来她觉得没错,那晚陈芳笺,就是何英给放进来的。
一则普通佣人没这个胆,二则那些保镖更不可能,都是徐绍亭的心腹,要是信不过,也不会留着。
宋清歌就这么在台阶上坐下,也不觉得肚子饿了,看徐绍亭能怎么处理这位追随多年的老管家。
徐绍亭慢条斯理地点烟,歪头看见楼梯上看热闹那位,想了想,又把烟掐灭了。
“清歌,过来。”
宋清歌托着腮,浅笑了一下,“我若下去了,添油加醋的,怕影响何姨的命数,要不你把人提到外面再审,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总不能让人跪着呀。”
她笑里藏刀,往人的伤口上踩,何英管家多年,又仗着蒋温姿的关系,自认比徐公馆的这些佣人高一等,今日大庭广众之下在这跪着,女管家的面子是要丢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