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仰面压了过来。
牛奶顺着相缠的唇瓣输送进她的嘴里,带着他独有的清冽木香,喉咙滚动,她咽下了那口牛奶。
......
“我自己喝!”
陆知意夺过他手中的牛奶,咕咚两口,将牛奶全部喝进了嘴里。
也不知道楚西洲发什么疯,总是要逼着她喝牛奶。
回了房间,打开衣柜拿过一件外套穿上,转身的同时,还不忘拿走了桌上的那几张纸,仔细折叠,将纸张塞进了口袋里。
夜色更浓,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街上的霓虹,依旧繁花似锦,行人撑着伞,来来往往,细细雨幕,似烟似雾。
回到警局,楚西洲扣响了刘建业办公室的门。
随着一声进来的落下,两人走了进去。
一想到自己这二十多年来,从虐待中死里逃生,又被迫进入另一个牢笼,而他们这些,自诩是陆建宇最要好的兄弟,却冷眼旁观甚至极有可能,那一切都是他们的安排,她的心就狠狠抽着疼。
陆知意看着面前这个和蔼慈祥的叔叔,始终无法开口喊出那句刘叔。
察觉到陆知意那没有任何表情的神色,刘建业如鲠在喉。
他偏移了视线,楚西洲和刘建业的目光相汇,楚西洲只是凝重的对着他点了点头。
刘建业站起了身,将双手都背在了身后,走到一旁的铁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纸盒,从纸盒里拿出一封信件。
刘建业将信件递到陆知意的手上,意味深长道:“孩子,别怪叔叔们,叔叔们也是迫不得已,这是你父亲给你的,让我在你知道他还活着的那一天,把信件交给你,他说你看了就明白了。”
陆知意颤颤巍巍的将信封接过,上面赫然写着笔锋潇洒有致的四个大字:爱女亲启。
她打开信封:
爱女知意,当你收到这封信,那也就意味着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莫要怪任何人,要怪只能怪我无能,无法解救小小的你于水火之间。
我的假死并不天衣无缝,洛宾森早有察觉,一直暗处打听我的下落。
你的奶奶将你带去暖州,我暗中跟寻。
巧合之下,你竟落入了黑三的手中。
而黑三早已投靠洛宾森,为了逼我出来,他们不择手段,出于无奈,我只能现身,叮嘱南之保护好你。
也是那次的现身,我彻底暴露,不敌黑三上百个手下,丢下了那时候只有六岁的你,负伤离去。
而后四年,我想尽办法,探寻你的消息,我单枪匹马,却始终未能突破黑三的防守。
那年你十岁,我终于在洛宾森派往Y国手下的手中,夺取了机密文件。
洛宾森掌握M国一半的领军权,A4组织遍布M国,甚至与我们相邻的Y国,达成了共识,要占境内某海地为王,这是一个长达二十年的计划,如若无人阻止,那势必犹如当年日军侵入一般,血流成河。
M国政府对他心存忌惮,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谁都无法将他推下神坛。
我得到证据,向你楚叔投递消息,黑三最先被追捕,连夜逃离,你身受重伤,我只能无奈将你放到福利院门口,将你托付于你外婆当年的学生,宋老师。
可却不想将你推入了另一个人间地狱。
宋老师并未信守承诺,与他们的人里应外合,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只要我一现身,势必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好在孙教授是我们的老友,他不问缘由配合着我们,将你这颗明珠捧在手心里,暂时护你周全。
直到你在国际上获得名利,得到国家的赏识和庇护,这无疑是你的保护伞,可你却因病退役,差点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