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挪了挪身子,在他眼里,眼前的明明只是一个跟蓝妙差不多大的小屁孩,可是这压迫感,这震慑力,居然让他这个已经半截身子埋入了土里的人,都张不开嘴。
郑周将言语激动的陆知意按回了椅子上,开口道:“我们查了你的行程,你是2月10日到的静安,你是爬窗进入的舞蹈教室,你改了机构那边的电路,导致短路停电,目的是为了逼走维修工,对吗?”
蓝山沉默一阵,片刻后,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为什么杀了她?”
郑周将问题问回了起点
蓝山眼珠闪烁不停,几乎是咬碎了后槽牙:“她应该洁身自好,这辈子只为我服务。”
陆知意嗤了一声,狠狠翻了个白眼:“艹。”
随后郑周对比了那个菜园子里的脚印,也确认与他的无误。
“柳语珍呢?也是你?”
蓝山交代了所有的犯罪事实,像是卸下了一个肩上的重担,他只浅浅呼吸了一下,开口应道:“柳语珍?你说那个女的?她割了妙的ru房,我当然得去讨个公道,不过我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跟我没有关系。”
陆知意跟郑周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陆知意神色如常。
柳语珍跟蓝山,除了那对ru房,两个人是没有交集的,她知道,所以她也猜到了他在地下车库出现是想去拿回那一对ru房。
蓝山认了罪,被警员带离暂时关押。
蓝妙是个善良的人,但是终究没逃过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定律,那五个女孩,也在蓝山被带走时,被陆知意的同事从学校带走拘留。
在忙碌中,这一天,又即将过去。
银月总算露出了头,陆知意将戴着戒指的手举起。
在月夜中,戒指炫出的光倒也不比银月逊色,此时此刻,被风轻拂,她才总算明白裴铏说的异日睹物思人,到底是为何意。
拿出手机,试探性的拨出了那个号码,明知不会有回音,但是这想念,却也驱使着她鬼使神差般按出那一串牢记于心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冰冷的女声从那头传来,这个寂静的走廊也因为这冰冷女声的传出,显得更加冷冽了几分。
刚想收起手机,准备继续用忙碌麻痹自己的神经从而缓轻这份想念,可手机却如炸雷一般,响起了急促的铃声。
是一个陌生号码。
她没有接陌生号码的习惯,可是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却已经先行一步。
“喂?”陆知意轻声道。
“知意,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知意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今天脑子反应不快,身体却诚实的不得了,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瞬,眼泪呼之欲出,她带着哭腔,哽咽回应:“楚队长,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楚西洲胸中一紧,他最怕她哭了。
“宝贝,你别哭,我暂时抱不到你。”
而且也没有信号,信号塔短时间内无法重建,他实在耐不住想念,趁这短时间的休息,他驱车到了离镇中几十米以外的地方。
想要开机,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有电了,于是不得已只好借了一个志愿者的手机。
陆知意闻言,哭的更加大声:“楚队长,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楚西洲眉头紧锁,不知不觉中竟也红了眼圈:“我也想你。”
对面只传来一阵轻微的抽泣声。
“宝贝,最近你有没有乖?生理期应该到了吧,要把热水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我很乖,都有听你的话,可是你什么时候回来?”
楚西洲沉默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