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会有多疼。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扣在她她的后脑勺上,悄然无声落下一行清泪。
陆知意感受到他的肩膀颤动,从他怀中抽身。
楚西洲居然哭了。
他...
居然哭了...!
他一身笔挺制服,气质凛然,一个从不在外人面前展现自我情绪的人,却为了她,单单只是为了她,湿了眼睛。
她伸出小手抚去他落下的泪,自己眼里也氤氲着水雾:“楚队长,你别哭啊,我这不是没事儿吗?”
楚西洲是脆弱的,尤其面对她,更是脆弱无比。
对外,他是硬汉,只流血流汗,从不流泪。
对内,他只有无尽的柔情,和自己也扯不清的莫名情绪。
她深知。
陆知意轻踮脚尖,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贴上了他紧抿着的薄唇。
不安,恐惧。
想念,担忧。
全都化作一吻。
楚西洲回应着,吻的激烈,柔情中带着一丝心疼,带着一丝霸道。
他甚至想到,让她离开重案组...
可,他知道这是行不通的。
吻。
落在舌
间每一处。
在每一处,
灵活的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绑在自己身边。
吻分之际,楚西洲显然并不舍得离开,继而浅尝辄止。
起初,陆知意嘴唇泛着白,而现在,她的双唇又湿润又带着嫣红。
她收回了手。
“嘶...”
一阵痛意让陆知意轻轻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手心那被自己血液染红的痕迹,撇了撇嘴。
楚西洲将她的手掌心扳正,本就深邃的眸子变得更加乌黑。
“嗯...刚刚被她追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陆知意低下了头。
“楚队长,还有腿,腿也疼...”她的语气满是委屈,声音也越来越小。
楚西洲攥过她的手臂,将她按在沙发上,转身就去拿了医药箱,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和棉签,将碘伏擦在她手中的伤口上,边擦还边小心翼翼的吹了吹。
“现在擦了碘伏,我待会儿怎么洗澡?”
楚西洲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帮你洗。”
陆知意:“......”
楚西洲看着她这副模样,忽而转悲为喜,将她打横抱起:“走,换衣服,洗澡去。”
”不...不...我自己可以的,楚队长。”
楚西洲顿住了脚步,抱着她停在了房间门口,目光在她身上打转,最后停留在她有些慌乱的脸上,浅浅露了个笑,低头在她唇上轻吻,随后声音暗哑地开口道:“不,今天...你不可以。”
如火焰一般热切的眼神,让陆知意打了个冷颤。
她反应过来,脸颊肉眼可见的从额头红到下巴,恼怒着大吼一声:“楚西洲,你个混蛋,我都这样了...唔...”
她再次被噎住了口舌。
楚西洲是个有分寸的人,今天经历了那档子事儿,自然不会再让她那么累。
不过,倒真的,“只是”帮她洗了个澡。
换上宽松的睡衣,陆知意坐在沙发上,小腿上几道被碎石划伤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有几处还在渗血。
楚西洲心疼的吹了吹,拿起碘伏和棉签,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疼吗?”楚西洲问。
陆知意眨了眨眼睛,双眼似有若无的漾出水光:“疼!”
楚西洲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