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纪淮安说的这个东西,她一点都不感兴趣,反而觉得他很可笑,他是觉得自己能从楚西洲手里抢走一个王心洁,还能从楚西洲手里抢走她吗?
她能抢走王心洁不过是因为她立场不坚定,不够爱罢了,可是她不一样,她对楚西洲何止是爱,简直是迷恋。
他陪着她吃饭,即使是吃糠咽菜,她都觉得香,更何况,他不会让她吃糠咽菜。
楚西洲又一次将她塞进副驾驶,还顺带帮她系上安全带,转头又对着纪淮安,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说了句再见,便驱车回了家。
纪淮安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半分,他今日一改以往的西装革履,而是穿了一件高领驼色毛衣,外搭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气质高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高冷气息。
随着楚西洲的车飞驰而去,他乌黑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了眯,胸口竟有些泛酸。
昏黄的路灯照在他的身上,黑黢黢的影子在灯光下被拉的极长,寒风拂过,男人长叹了口气。
挫败感。
挫败感充斥他的全身,楚西洲即使是身兼双职,对于集团事务,也未有过败局。
他嫉妒。
嫉妒他,居然能让一个女孩对他这么的死心塌地。
这是在纪淮安生命中从未有过的。
半晌,他拿出了手机,回拨了一个来自远洋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他轻启唇瓣:“我答应你,我们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