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阮身体一倒,软软弱弱地趴在沙发上,很娇很娇的样子,双眼隐隐含泪,娇呼:“好疼~”
她的声音明明很轻,可从楼上下来的江亦寒还是听到了。
紧接着,他的脚下像是生风一般快速闪到沙发前。
“哪里疼?”
江亦寒焦急而又紧张地扶住白阮阮,急的呼吸都重了几分:“哪里疼?”
白阮阮可劲儿地往江亦寒怀里缩,像朵被暴风雨百般摧残了的,柔弱无辜的小白花:“哪里都疼。”
边说,她边吸了吸鼻子看向沙发对面。
江亦寒注意力全在她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对面人。
偏偏,秦琴不服气继续瞪她,叭叭道:“你看什么看?我还没揍你呢,你疼什么疼?”
哼!小贱人,小狐狸精。
等她姐成为江家少夫人,她第一个揍的就是她。
秦佳黧拽了拽秦琴,她这个妹脾气不好,一怒,情绪一激动,就有点脑子不好使,说话容易犯蠢:“你说什么呢小琴?”
小狐狸精害怕了,往江亦寒怀里缩的更紧了,恨不能在他怀里缩出一个窝来。
江亦寒撩起眼皮,目光像蛰伏的野兽,弥漫着影影绰绰危险,望向对面:“你揍的她?”
秦琴还是第一次见到像江亦寒这样,一眼就能让人沦陷的男人。
她表哥长相已经足够优秀了,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帅,不得了,不得了。
秦琴立马收起张牙舞爪跋扈的模样,夹起夹子音:“没有没有。”
她咧出一朵菊花般的笑容,有点腼腆,还有点大胆:“你就是江少吧?你和我姐真配,难怪我姐会看上你。”
白阮阮:“………”
秦佳黧又拽拽秦琴,羞:“别说了小琴。”
江亦寒冷脸,仿若没听到她说的废话:“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揍的她?”
男人虽然长的帅,但一副冷冰冰,还很凶的样子,让人不敢造次。
“没有亦寒,我妹真没有揍她。”
江亦寒护住怀里的小狐狸精,手一下又一下顺着她头发,安抚她:“没有揍她,她会倒在沙发上,会疼?”
目睹一切的佣人,静静地看着白阮阮。
她们就静静地看着白阮阮。
呵呵。
秦琴:“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疼,她是故意倒沙发上的。”
她刚才分明一副要吃了她们模样的。
“她为什么要故意倒沙发上?分明是你揍她,把她揍倒在沙发上,把她揍疼了,还狡辩!”
秦琴:“…………”
这个锅扣的有点过分了。
江亦寒脸色冷的可怕,说话也不客气,敌视秦佳黧:“还有你,是个什么东西?谁给你的权利叫我名字?”
还是不带姓的叫,叫的他恶心巴巴的。
视线转移到秦琴身上:“老头子送来的都是些什么?送个人来,还附配个鸡蛋过来,恶心谁?”
附配的鸡蛋?秦琴傻眼了。
他说谁是鸡蛋呢?
谁是鸡蛋?
他才是鸡蛋。
他全家都是鸡蛋。
秦佳黧脸上像是个调色盘,一会这个颜色,一会那个颜色的变化着,难看至极:“亦寒………”
“闭嘴!”
林达在旁,连忙化解尴尬:“秦小姐,你还是叫我们少爷江少吧。”
江亦寒心情低至低谷。
老头子送来的人,他多少是要给几分薄面。
不然,秦家的人到这,纯属是送上门的羊,找死。
薄面有,但不多。
住庄园里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