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分寸。
陆卓景俯身扣着她的下巴,不管不顾地吻下去。一遍遍细细磨着她柔软的嘴唇,视如美食般慢慢品尝。
等她彻底放松下来,又是一波深入地蹂躏。重重吸吮着她的唇瓣,啃咬舔舐,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后一阵扫荡,真像要把她当食物般吞入腹中。
云蓁以为他吻够了就会结束,就如之前没事从她身上占点便宜,尝些甜头。
可吻一直没结束,而男人从俯身站在床侧的姿势,进而抬腿单膝跪在床侧,将她压在翘起的床头。
没有扣上的病号服渐渐滑脱,男人的手肆无忌惮地闯入衣服内,摩挲着她腰际的软肉。
陆卓景一直不肯松口,云蓁因缺乏空气脸涨得通红,含糊道:“三叔,我还病着。”
男人埋头进她的颈窝,嗓音暗哑得一塌糊涂:“医生说你只是体力不足。”
云蓁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抗拒,只是刚一碰触,那滚烫的热力和薄汗的粘稠感让她意识到,身前的男人处于失控状态。
即便是如此,她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毕竟这里是医院,天还亮着,太丢人了。
“三叔,床太小了,会有动静的,还有人守在外面。”
男人的动作稍有迟缓,低眸看她带着胭脂色的脸颊,眼底闪着动情的眸光。他向床边一侧伸手摁下电动开关放平床头。
唇瓣慢慢靠近她的耳侧,陆卓景轻咬着她的耳珠,滚烫湿热的气息灌入她的耳道。
“我轻点。”
时隔大半年,他再一次拥紧的这鲜活带着生命力的身体,正如他承诺般,小心翼翼视若珍宝。
温柔又克制。
在半小时前收到总裁要块芝士蛋糕的短信,都已经一只脚踩进医院大门的萧雷转身又走了出去。
陆卓景不爱吃甜食,他是知道的,那么这块蛋糕就是给夫人买的。总裁特别指名道姓要的牌子,他穿越了大半个市中心才买到。
萧雷提着蛋糕,快走到病房前,发现守在门口的两名保镖面色赤红,以为是天热引起的,没有多在意。
正当他准备要屈指叩门时,一名保镖抬手轻咳了一下。
萧雷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耳边传来门内什么东西吱吱呀呀的轻晃声和嘤嘤低吟声。
他眼角抽了抽,心里暗骂道——
禽兽。
萧雷吩咐道:“你们俩出去转转。嘴巴收紧了。”
得到特赦的两名保镖跑得比兔子快,他们巴不得不要待在这。谁的墙角都能听唯独总裁的不能,他特别喜欢翻人旧账。
……
满屋缠绵悱恻的气息混合着被桑拿天逼出的热汗,让此刻的气氛更加暧昧。
不过刚刚那场擦身算是白搞了,他抱着微微喘息的云蓁快速冲了澡,而后放回床上让她休息。
这时外间响起敲门声,陆卓景随意套上湿透的衬衫去开门,看见是提着蛋糕的萧雷,而两名保镖没有守在门口。
心下了了,抬手接过他手里的蛋糕,陆卓景挑眉问道:“来了多久?”
萧雷低头垂目,遮掩住尴尬神色,镇定道:“都警告过了。”
陆卓景点头,淡淡道:“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萧雷伸手从西服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和一个酒红色丝绒小方盒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