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的男人可以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颠倒黑白是非的话张口就来。
陆卓景低眸盯着她半张的红唇,柔嫩的唇瓣上泛着水莹莹的光泽,抬手用拇指指腹去揉她的嘴唇,渐渐伸了进去压在她的温暖柔润的舌尖。
他薄唇贴在她耳廓,往里面吹着热气,嗓音低呢带着难以抵抗的蛊惑与旖旎:“等会叫小声点,别盖过电视机的声音。”
……
也就大半个月没让三叔碰,他的手段花样百出,完全不是白天里那个光风霁月的彬彬有礼的男人,比电视里的禽兽还要禽兽。
光线昏暗的卧室里,电视屏幕刺眼的蓝光闪烁。
动物的鸣叫声里夹杂着男人低沉性感的喘息声和屋内滚烫而又难以散去的细细浅浅的水啧声。
云蓁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向后仰着,下意识弓起的腰腹自觉地寻找舒适的感觉,几天没练琴长出些锐利的指甲深深陷入男人宽厚的背部肌肉。
之前她不让三叔碰,不是讨厌他们之间的亲昵接触,只是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对等,也没有必要进行下去。
可是身体不会撒谎,就算是知道没有结果,她也贪恋此时片刻的欢愉。
感觉到女人越收越紧的手臂,陆卓景停下动作,两人拉开些距离,定定看着她蒙着潋滟水光的眸子,手指拉开她一直咬着的下嘴唇。
关怀地问道:“很疼吗?”
没等她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道:“应该不会。上一波都化水了。”
云蓁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压着声音低吼道:“陆卓景。”
男人低低笑着,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
由于男人说完后,动作故意变重,云蓁软着性子顺从地说道:“三叔。”
“不是这个。”
“卓景。”
“不是这个,你再想想。”
怎么想?他一直在动,严重影响到她大脑的思考能力。
她一直不说,男人便故意折磨她,直到她哭着求他才放缓动作。
“老公——”
得到满意的答复,陆卓景染着情欲泛红的眼角扫过墙上的时钟,下一刻——
将她从床上抱起。
猝不及防的云蓁双腿夹紧他的腰,害怕自己就这么滑落,抖着声音求道:“老公,床上就可以了。”
女人趴在他的肩膀上,陆卓景低头看着她氤氲着淡粉色的颈窝,嗓音戏谑而无赖:“上次你说要试试落地窗。”
“不是我,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