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里,一手还拿着红酒瓶往嘴里灌,视线模糊到只能稍稍看清女孩的虚影。
但听觉变得异常的敏锐,女孩开始窸窸窣窣地脱去外套,一股熟悉的淡香向他靠来,抢了他手中的酒瓶。
女孩软糯带着淡淡无奈的声音擦着他因醉酒滚烫的脸颊响起。
“三叔,别喝了。我知道今天是上官小姐订婚的日子,你心里难过。可酒也不是这么喝的。”
陆卓景愣了下。
哦。
铮铮今天订婚。
女孩在外冻凉的身体还没有缓过劲,贴在他的身旁冒着丝丝的冷气,对于他炽热的身体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蛊惑。
滚烫的手掌不受控地搭上她的腿面,陆卓景明显感觉到手下女孩身体肌肉的僵硬。
还有他自己的。
她竟然在大冬天的光着腿穿裙子。
这大学里都教的是什么,怪不得不好好读书,学人写表白信。
他的手越收越紧,倏尔耳边传来吃痛地低呼和女孩抗拒的挣扎。
“三叔,放手。”
放手,怎么可能。
这辈子都不可能。
陆卓景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腰上,女孩应该是吓傻了,一动不动。
她白净单纯的小脸满是抑制不住的惊恐神色,自己掐着她细腰的手使劲,让女孩柔软的身体贴紧自己的。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细腻饱满的脸颊,最后嘴唇停在她发抖红唇前。
女孩小猫般的声音带着淡香的气息喷在鼻下,不断撩拨他濒临崩溃的理智。
“三叔知道我是谁吗?”
云蓁。
讲话间,女孩柔软的嘴唇若有似无地擦着他的唇瓣,成为压垮他人性的最后一片羽毛。
那一晚,自己借着酒劲实施了自己无耻的犯罪,都没有顾及云蓁是第一次,完全凭着原始的欲望横冲直撞。
耳畔残留的女孩细弱的求饶声哭泣声,至今难忘。
还有那双像是看野兽般惊恐眼眸,刺激着他对女孩愈发变态的占有欲。为了防止她挣脱逃走,他用领带捆绑她的双手。
折腾到凌晨,女孩清醒后,哭着离开。
回到现实,眼前蓝紫交错的光线未变,陆卓景淡淡看着安成,仰头把酒喝尽,坦白道:“当年是我故意醉酒强要了她。她根本不爱我。”
“禽兽。”
安成咬着牙,啐出这两个字。
对于好友中肯的评价,陆卓景并不在意,只是皱了皱眉,抹去喷在他脸上的唾液。
轻描淡写道:“现在她非要和我离婚。”
“活该。”
安成是越骂越不解气,虽说他们是合法夫妻,陆卓景对云蓁做什么都够不上犯罪。
可一想到,从小跟着自己屁股后面叫安哥哥的女孩,就这么被这老男人欺负,气就不打一处来。
陆卓景睨了他一眼,声音又冷又沉:“够了。我不是来听你骂的。我就是想知道怎么才能让她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