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走吧,深夜人静,没人会发现你的。”
陈禹琛正在想这次应该在匣子里装些什么好呢?却听楚晚芳又要赶他走,他身上还有伤,他恨得牙痒痒。
晚芳伸了一下懒腰,做了一个好困,很想去睡觉的动作,然后指了指院墙的方向,示意他翻墙出去。他不能从正门和后角门离开,不能被人发现。
庄子上的高墙拦不住陈禹琛,楚家二房的院墙也一样拦不住他,不是吗?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的,我就走。”陈禹琛咬牙切齿道,终于是把想问的问出了口。
晚芳听后一愣,心道就不该救他,让他死在外面好了。
“我先用迷药把你迷晕,然后回到家里,叫家里的丫鬟婆子去把你抬回来的。”晚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说到迷药,晚芳还真有,空间里有两瓶没有开封的无水乙醚。
陈禹琛听后怒了,当时他的命被捏在丫鬟和婆子的手里!把他抬回来就抬回来,为什么还要迷晕他?就不该对晚芳报以足够的信任。
“你为什么要迷晕我?”
晚芳想了片刻后道:“因为怕你中途会醒来,你就不肯跟着我回来了,那我还怎么问你要酬金。”
这话很扎心,晚芳没有其他的说辞。
陈禹琛被气笑了,他坐在冷冰冰的地上等楚晚芳,一等就是半个时辰,就是为了等她回来,她却把他迷晕,只是为了向他要三千两的酬金和两个空匣子?
眼前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这次楚晚芳总算是没有把他的靴子和他的衣裳给丢了,等等,他身上的伤是谁包扎的?
一想到这里,陈禹琛忍不住爬起了床,捂住伤口,走近晚芳,冷眼逼视着晚芳,凶巴巴地问道:“我身上的伤是你包扎的?”
晚芳看着一步步靠近的陈禹琛,他身上散发着冷沉沉的寒气,晚芳被他逼得连连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道:“你身上的伤,是,是丫鬟和婆子给你包扎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陈禹琛一个大男人还怕被别人看吗?她都看过一回了,再看一次又不打紧,如果不是为了要酬金,晚芳还不愿意看呢,辣眼睛好不好?还有呀,包扎伤口也是很辛苦的好不好?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
听了晚芳的话,陈禹琛眼里的寒意更盛了,晚芳居然让一个婆子碰他的身子,死女人,蠢女人。
陈禹琛待不下去了,冷着一张脸离开了,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想要掐死面前的女人。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晚芳在心里默默地念着:“终于是走了,拜拜,好走不送,记得早点把酬金送过来。”
晚芳回听雨院睡觉去,因为睡得晚,所以第二天起晚了,轻丝舍不得叫醒晚芳,特意让晚芳多睡一会儿。
昨天小姐半夜才回来,听雨院里的所有人提心吊胆到半夜,希望小姐再也不要在晚上出去了。
睡到自然醒,晚芳先交代一番听雨院的所有人,不准再提起昨晚的事,别人问起来也不要说,然后才急匆匆的赶去荣安堂,就怕去迟了,梁静娴会怪罪她。
今天可是梁静娴认亲的日子。
晚芳走进荣安堂时,楚二老爷和叶氏坐在一起,他们一边看着熟睡中的楚钰桢和楚茉佑,一边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什么,亲密得很。
见楚钰轩和梁静娴不在荣安堂内,他们应该还没来,晚芳不想打扰楚二老爷和叶氏,于是悄悄地退了出来。
刚走到院门外,晚芳遇到了急得满头是汗的门房。
门房的眼神慌乱,低吼着嗓子说道:“大小姐,不好了,快去叫老爷和太太去门口吧。”
去晚了,大小姐的名声怕是又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