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能立得起来的。
老楚家门外,楚家二房在收拾整理被翻乱了的东西,而此时的老楚家大门里,楚二老爷正在向楚老夫人索要赔偿。
“母亲,儿子只分到这点子东西,本就少的可怜,现如今损坏了不少,你让儿子以后如何过活?”
楚老夫人阴沉着一张脸,今天楚家的脸丢大了,都丢到外面去了,错全在老大媳妇一人身上,她好好的嫡长子被老大媳妇带坏了呀。
“老大媳妇,你看看该给骋儿赔多少银子吧?”
“母亲,也就撕破了两件衣裳,还有不小心打破了几只碗而已,哪里用得着赔了?”楚大太太一脸不情愿。
分家时二房不是得了两千两银子嘛,还不够买几件衣裳和几只碗的,她不见了八千两呢,那可是八千两,谁来赔给她的?还有库房里丢的东西,没能推到二房身上,也得她来补回去吧,她都要呕死了。
楚老夫人失望极了,以前怎么就觉得老大媳妇还不错呢?
这是只赔几件衣裳和几只碗的事吗?这是在挽回两兄弟的情分呀。如果能搜出库房里丢掉的东西,那还好说,自然是不需赔的,可现在没搜到不是?
老头子当年打造的拔步床不见了,她可是要好好查一查的。
当年老头子在咽下最后一口气时说要让她看好拔步床,交代过一定要给小女儿当嫁妆,后来小女儿嫌弃拔步床旧了,她为小女儿新做了一张床,便把旧了的拔步床放进库房。
楚老夫人断然道:“老大媳妇,家里的事不用你管了,你把库房的钥匙和账本都交给我吧。”
“母亲,为什么?”楚大太太惊道,账本可不能给母亲,如果母亲发现账本有问题,那她?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你只管给令妍说门好亲事,风风光光把她嫁出去才是你要做的,家里的事不用你管了。”
楚老夫人不容楚大太太有任何质疑,吩咐楚大太太道:“对了,你先去取一千银票给骋儿,骋儿也好早些出发,别耽误了时辰。”
“母亲,为什么要赔弟弟一千两银子?”楚大老爷又不愿意了,这一千两是他的,几件破衣裳和几只破碗值一千两吗?
楚老夫人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大儿子,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呀?虽说分了家,但以后他还需要他弟弟的扶持呀。
楚老夫人恨铁不成钢,有些气馁。
再说了,外头的人还等着看楚家的笑话呢,不给骋儿一个满意的交代能行吗?
一旁的楚二老爷寒了心,短短这几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哪一次不是母亲和大哥有意在忽略二房,甚至有些时候都到了故意针对二房的地步。
先是调换他的女儿和令妍的亲事,让他的女儿去国公府冲喜,女儿被赶出国公府后,他们又想毒害他的女儿,然后是不公平的分家,把二房扫地出门,再有便是诬陷二房偷了拔步床,要搜查二房分得的那一点点的东西。
件件都在打二房的脸,哪里还有亲情在?所以他才想要赔偿的,不要白不要,赔偿自然是越多越好。
“还不快去取来。”楚老夫人乏了,不想再说下去。
楚大太太也只能乖乖的取出一千两银票给楚二老爷,楚二老爷接过银票,领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钰轩走出了老楚家。
楚二老爷之所以叫上钰轩,便是想让已是童生的钰轩多看多听,不能一味的读死书,需通晓人情世故。
刚才钰轩就差点没忍住,如果他在外面与小厮动起手来,岂不有失身份,让外人认为他肚量小,不堪大用。
楚二老爷和楚钰轩走出楚家大门时,看到牛车上的东西都打包好了,路上的碎瓷片也被推到了路边的墙角下。他心下满意了,紧绷的神情松了松。
冯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