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咋舌,捏着空空的下巴「这还是那个在文会上倨傲、群战舌儒、对高官也不假辞色的许爷?」
「明远兄自来在嫂夫人面前放的开,令人羡慕。」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天到晚吊儿郎当的,没个正行。」一直未开口的容蓉撇了一眼尤里。
「容蓉,在你眼里,老子永远是最差的那个,你能不能看看我的优点。」
容蓉看尤里的样子,怕他又同她吵,没搭理他,出了客厅,尤里跟上了她的脚步「你去哪里…」
回到房的许远可怜兮兮的看着木秋,木秋被他看得没了脾气。
把他扶到床上「你没有参加科举遗憾吗?」木秋心疼的问他。
「说不遗憾是假的,不过也无所谓,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人的虚情假意,不考也好,反正我也不喜欢做官」
木秋被他的话逗笑了「你怎么知道你考了就能当官,还有殿试呢。」
「如果都是文人会的水平,你夫君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推你的人,你知道是谁吧?怎么可能这样久尤里他们还查不出,而且还那么干脆说没查出来,你交代过他们…」
「嗯」
许远叹了口气「我受伤后他第一个找出来喊的人,叫的大夫,趁无人时,他同我致歉,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家境贫寒,好不容易凑齐此次考试盘缠进了京,却被人拿捏住了,那人威胁他,他若不这样做就除了他的名。」
「相公应该与他谈了条件吧?」
「知我也,娘子也~我让他以后替我办三件事。他答应了,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他都会替我办。」
「嗯,郑国舅是打算放弃你了?那个大皇子…是不是太弱了些?」
「这…我没有听老师提起过,不太清楚。」
「正好明天要去,明天去问蒋老爷子,不问清楚,这心不安,到这个地步,不上就亡了,太烦了,怎么就跟皇家有扯上关系了。」
「娘子莫烦,待此事了结,我们就回去陪岳父岳母。」
「你甘心?」
「甘心!」
两个话起了家常,木秋说起了一路上的趣事,许远也把自己看到认为有意思的场景他们转述给木秋听,木秋听着听着就睡着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