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执儿便随本王同乘一辆马车回京吧。”说着,也不管后者的反应,又是牵起北执的手掌往马车中走去。
北执知道此时无力反抗,冷翊的实力,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且此时也不宜动手,便乖乖任由冷翊将自己抱上了马车。
他们却不知道,在她们看不见的树上,一只蛇蝎般的眼睛正看着二人‘亲密’的动作。
进了马车,北执原以为他那样有洁癖之人定会立刻将自己放下,原本离自己坐的越远越好。
可等了半响,依旧没动作,就连凌七成了车夫开始赶车,冷翊也依旧没有下文。
“你干什么,放开我。”说着,便要挣脱冷翊的怀抱。
不说还好,北执一开口,原本缠绕在北执腰上的力度明显加大,更是让她无法动弹。
“你说,孤男寡女,本王会对你做什么?”说着,便撕开了她的一群,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色陶瓷。
“呵,王爷能对我做什么?”在他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北执便知晓他知道自己左肩受了伤,此时不过是撕开衣布在为自己上药罢了。
“能对你做什么,执儿难道心里没点数吗?毕竟现在你受了伤可是很危险。”
来不及去看她脸上的神情,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她左肩的伤上面。
这药名叫笙?,治疗刀剑之伤有着极大的功效,但是这药非常之猛,撒在伤口上就如同在伤口撒盐让伤口疼痛不已,所以他才会一直盯着她看,就怕她受不了这样的疼痛。
可她的面目却异常冷静,就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若不是脸颊的汗水告诉了冷翊真相,只怕他会觉得北执是个怪人。
这药连自己都无法做到面无表情淡定的上药,可是怀中这个十五岁的女孩就能咬牙熬过,这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样的生活才能有这样毅力?
他却不知道,北执是直接被疼的忘记的反应,这样锥心的痛,她已经忘了上一次是被枪透过身体的那一刻还是在组织训练,活生生用钳子在后背烙下印记的那一刻,北执有些恍惚了。
“既然疼,就别忍着,叫出来就好。”他以极其温柔的口吻对着她说道,后又用干净的布条给她包扎了伤口。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受伤了?”
“从你站在本王身侧的那一刻。”
那一刻,她觉得,他的眼中有好多星星,一闪一闪的照耀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