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喝着酒,一地的花生壳。
两个人脸上带着嘲讽的意味,这都不如走的快。
白桁一直小跑跟着,她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原地跑,回来的时候,江怡卫衣都湿透了,脸上全是汗。
白桁几乎没什么变化,他平时在这,也得训练。
“俯卧撑,一百个。”教练喝着酒用外语道。
江怡感觉,自己就是在找罪受,别说一百个了,她能做十个,都算她厉害。
白桁看在眼里,别提多心疼了,早知道不带小丫头来了。
江怡做几个休息一会,一百个从六点,做到了八点多,才完成。
她直接趴在了地上,手臂不停的发着抖,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接下来的几天里她都得在这训练。
人就是不能逞强,不然,这就是后果。
该!
白桁抱着江怡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给她揉着肩膀和腰:“宝贝,不如我们回家?”他舍不得了。
江怡摇了摇头,这关键时刻是用来保命的,谁知道惊喜和意外哪个先到。
再说了,当时她雄赳赳气昂昂的,现在打退堂鼓传出去,多丢人。
下午的时候,开始练腿,江怡开始踢木桩,一脚下去,眼泪都出来了...
呜呜,想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