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以想着去寺庙给她们祈福,想求个平安符回来。”
“可是,可是大小姐去了一天了都没有回来,眼看着要下雨了,奴婢怕大小姐出事啊。”
阮丹予呵笑,这言娇娇又在搞鬼了。
她的肚子隐隐作痛,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丹予我去看看。”言道要离开。
阮丹予拽住他的手:“阿道,你让别人去找好不好?你没听到太医说么,我最近胎像不稳定,身边得有人陪着。”
言道用愤怒失望的眼神看着阮丹予:“你真让我失望,你怎么这么残忍?怎么能说出这么冷血的话?你难道没听到么?娇娇是为了给你祈祷去的寺庙,你难道不担心她的安危么?”
“派别人去不行么?我又没说不让人去找她。”阮丹予快崩溃了。
孕期这段时间,言道这个相公根本没怎么陪她。
“不行,娇娇离不开我。”言道丢下她转身离开,走的很决绝。
阮丹予的手攥成拳头:“我的肚子不舒服,快来人啊。”
言道一走就是一整夜,到了第二天天蒙蒙亮时才抱着虚弱的言娇娇回来。
他守了言娇娇一会儿才回房间,阮丹予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你真任性!”言道觉得自己没有错,反倒是觉得阮丹予太冷血了。
过了一会儿,阮丹予慢慢起身,等着喝保胎药。
郎中昨天来了,说她的胎不稳定,需要吃药吊着。
孩子快出生了,她就算再厌恶言道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这时,言娇娇虚弱的走了进来,她还是那副小白花的样子,柔柔弱弱的,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似的:“三嫂,对不起,昨天是我不懂事了,又让三哥去接我了,你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阮丹予看到她这张脸就想吐:“你滚远点我就会舒服很多,你三哥不在这儿,没有必要假惺惺的。”
这时,丫鬟端着安胎药走了进来,阮丹予捧过来,用勺子轻轻的搅着,搅的温了才一口一口的喝。
言娇娇看着她,忽然露出一抹诡异气人的笑容:“三嫂,你不是说三哥只要在选我一次,你就不要这个孩子了么,你这是说话不算数啊。”
阮丹予被她笑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我的孩子,我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跟你无关。”
言娇娇见她把汤药喝的差不多了,忽然扑通跪了下来,泪眼婆娑的:“三嫂,求求你,不要,不要打掉三哥的孩子,这可是你和三哥的亲骨肉啊,你怎么忍心的啊。”
言娇娇拼命的磕头:“三嫂,我错了,以后我会离三哥远一点,哪怕我死在外面也不会找三哥的,你要是不满意我会离开言家。”
“但是我求求你了三嫂,你快把药吐出来啊。”
阮丹予被言娇娇忽然变脸的操作惊呆了,往后退了一步:“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登登登,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言道满脸急切焦灼的跑了过来,被眼前的情形弄的一愣:“娇娇,你怎么跪着?”
“三哥,你昨晚不该去找我啊,应该让娇娇死在外面好了。”言娇娇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三嫂方才说,因为三哥昨晚去找我了,没有陪着三嫂,所以她要惩罚三哥,惩罚言家,三嫂她……”
“三嫂她喝下了堕胎药啊。”
闻言,阮丹予惊的眼睛要冒出来了,她看着那碗药,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这不是堕胎药,这是保胎药啊。”
可话刚落,一股子撕心裂肺的疼痛顺着脚底传了上来,狠狠的直攻她的肚子。
阮丹予扑通跪了下来,手死死的扶着椅子把手。
她的腿间流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