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搬出自己的想法:“林副院,像扶苏这等顽劣不堪的学生应该被学院除名吧。”
林副院淡漠的掀眼皮瞅她一眼:“就算是除名也要等衙门那边彻底定罪之后再说。”
白轻急性子道:“何必这么麻烦。”
“白主师就算讨厌扶苏,也未免太心急了。”林副院犀利的眸直扒她的内心。
“我,我可没有,我是为了学院的安全和名声着想。”白轻干巴巴说完这话便跑了出去。
林副院哼了声。
衙人拿出认罪书,面无表情的拍在扶苏面前:“签字画押。”
签了,就代表认罪了。
扶苏扫了一眼,夹起,一脚踹着桌子,让椅子往后退,嚓嚓三两下便把认罪书撕了。
“你大胆!”
“我没罪,不认。”扶苏淡漠。
“你说没罪就没罪?证据呢?”
扶苏纤细的手指敲着,声音低低沉沉:“在路上。”
不出一刻钟,凌霄带着一个人走过来:“大人,我寻到了那日证明扶苏不在场的证人。”
情况有变,言家三兄弟和言娇娇被叫了过来。
言娇娇满心的忐忑和担忧:好不容易压制住扶苏,可千万别让扶苏翻盘啊。
到了衙门。
扶苏的证人指着言家找来的证人:“我说老张,咱做人得讲点道理,那天咱们可是一起上山砍柴的,你穿着青色衣裳,布鞋,山上可是一个人都没有,你咋就胡说八道呢。”
“后来,后来我又自己过去了。”
“你啥时辰过去的?”
“诶那个时辰我在你家看见你了啊,你吃饭呢。”
言家这边的证人明显处在了下风,豆大的汗珠一颗颗顺着额头滚落。
扶苏决定加码:“倒也不必这么麻烦,去寻一颗真话药丸,让他吃了便能说实话了,若是之前控告我的话说了谎,便接受撕嘴惩罚,如何?”
一听真话丸和撕嘴惩罚,言家的证人扑通跪下来,哭着求饶认错:“不要,不要撕我的嘴啊,我说我说,我的确没有看到这个姑娘杀人,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有人用银子收买了我啊。”
扶苏顺着这撕开的口子往下扯:“是谁收买了你?”
那人迷茫的摇摇头:“这……我也不清楚,是有人給了我一些银子,还有一张纸,让我按照纸上写的说,不然就要杀了我,所以我……”
扶苏呵笑:收买的可真是隐秘啊。
衙人一时犯了难,拧眉许久都未说话。
言娇娇怎想轻易放过扶苏,小白花似的装着无辜,歪着小脑袋:“我们找的证人无法说明姐姐是凶手,那姐姐找的证人也许也是被收买……”
又嗔怪的哎呀了下,翘起小拇指:“姐姐,娇娇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了,你也知道,娇娇性子单纯呢。”
真能装。
扶苏淡漠的扫她一眼:“你说的没错,这案子这么复杂倒是激起了我的兴趣,我也不愿意背上嫌疑犯的罪名。”
“你的证人你有理,我的证人我有理。”
“不如让当事人亲自指认凶手。”扶苏提出法子。
言娇娇心跳加速:“大哥现在还在昏迷。”
扶苏寡冷的看去:“昏迷不代表不会醒来。”
言娇娇眼睛睁圆:“你什么意思?”
“我会治好言大公子的。”
言重听后,松了口气,既然小苏不怕大哥醒来,说明大哥的昏迷和小苏没关系,他也想到了什么:“小苏认识鬼医,想来大哥一定很快苏醒的。”
“不行!”言娇娇听了这句彻底破防了,阻拦的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