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关系,你们也是不信的。”
“罢了,我也不解释了。”
“只怪我没有姐姐命好,有那么一个护着她的人。”
言娇娇苦涩的哈了下,又露出甜甜的微笑:“娇娇已经想了,总归都是嫁人,嫁谁不是嫁呢,娇娇嫁。”
“娇娇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得罪了帝君。”
言娇娇洗脑的话让言镇生起浓浓的愧疚之感,常姿气的狠拍了下言镇:“老爷,我看你也是疯了,怀疑谁不好,竟然怀疑我们的娇娇。”
“娇娇可是凤凰之命,怎能嫁给一个乡下人,你想毁了我们的女儿么?”
常姿急的直上火,牙床肿了一大圈,忽地想到什么:“任儿,你和小苏的关系最好,你说的话她一定听,你去警告她,必须让她跟帝君说说解除这桩婚约。”
“警告?”言任讽笑:“你们现在怕是搞不清楚状况,警告小苏就代表警告帝君,嫌死的太慢?”
常姿哑然:“那你去求小苏,我不管,如果娇娇嫁人了,我就在她嫁人的那天自戕!”
言娇娇听着这番话,心里的笑容逐渐扩大,就知道言家人都会为她卖命的。
子女一般最怕父母用死威胁自己。
“我……试试……”
言任来到帝君殿,站了将近大半日才让进去。
葡萄架,绿的叶,灰的藤,紫的果,被风吹的形成自然的风铃。
秋千上,扶苏一袭白裙,黑顺的发尾上松垮的系着条白色飘带,看到来人,眼神淡漠,好似跟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
言任看到她这般恣意的样子,不由得想到她曾经在言家不曾这样放松,更像是一只关起来的,被拔光了羽毛的鸟。
“小苏……”他滚了滚喉咙,挣扎了许久才开口:“娇娇罪有应得,我们可以换个别的惩罚责罚她,但……嫁给一个乡下人,言家的名誉保不住不说,娇娇的后半辈子就毁了。”
扶苏精致的眉眼间堆满了漠然,眼神淡淡的,平静的看着他。
这眼神让言任感觉好似被毒蜂蛰了一口似的,全身瞬间麻木,动弹不得。
再抬头,只看见扶苏单薄削瘦的背影。
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他方才说了什么?
他好像又做错了,他痛苦的闭了闭眼。
空气乍被凝滞,明珏俊脸夹裹着与生俱来的傲气凛然,泼墨的眸深得看不清半点深处的情绪,只轻启薄唇:“当时,本君若不在。你们可想过她的后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