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也像我一样就不会挨打了!”
“呦,东城的两个狗腿子又跟着陆家少爷来了!今日金家的两个漂亮妹妹怎么没一起来啊!”一个令人不适的尖锐声音从前面教室门口传来。
“宁渠鸿,你怎么跟疯狗一样?是不是让本少爷把你的狗腿打断你才能学会不叫?”鑫森非常强势的回击着。
“陆家少爷您我可不敢惹,我只是在调教您的狗腿子!万一哪天他们真的想跟您平起平坐不是有损您的身份?”
不等鑫森继续说话,水深已经拉着他进了教室。其实这个宁渠鸿并不是针对鑫森和雨雨。因为他们比自己大了一岁的缘故,其实他们已经和宁渠鸿做了一年的同窗了。那时候他还是很巴结鑫森的。只是今年自己来了书院以后,他执意探究为什么自己戴面具。所以才成了今天的景象。锦县又只有这一个初级书院不要学生的束修,所以只能忍受着来上课。
不一会工夫,金家姐妹也到了书院坐在了自己的座位。这时还聚集在外面的宁渠鸿等人也是赶忙跑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原来是孟老师从外面慢慢悠悠地走来了。进了屋子他照惯例看有没有不想上自己课的孩子,见没人出去就开始上课了。
“今天的课我们讲君与法!”孟老师慢慢悠悠的说着。
“水深,你说这孟老头也真是的。每次都故意等一会儿,好像会有人出去一样。真不愿意上他课的人,早就不来了。何必等到上课前再走!”鑫森用只有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水深,你不能再忍让宁渠鸿和钱大宝那些人了。今年是他们在书院的最后一年,老师们也不会对他们多加责难。他们一个爹是县首一个是县首最得意的狗师爷,不做点什么他们只会越来越过分!水深,你听我说话没?“雨雨看向没有理自己和鑫森的水深。
此时水深正抱着无缺发呆呢,师傅信中所说能判人善恶。看字面意思很难理解,只不过刚才遇到宁渠鸿时水深就明白了。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有种把手放在炉子旁炙烤的灼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