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我知道过去的就过去了,我没有想和他旧情复燃,沈阳的事我很谢谢他,去看他也是因为感谢他。”
“为了沈延?”苏嫣然说话戳心窝子,“你以什么身份为能为了沈延去感谢他?何况他是为了你,才不是为了沈延。”
姜竟就是个鸵鸟,一到关键时刻的事情想不清楚就宁愿把自己埋进沙子里,不逼得她面前,她可以一直这样稀里糊涂。
拿筷子的手差点拿不稳,姜竟好一会儿没说话,夹了菜往碗里拌,“但他帮了沈延是事实。”
“那你考虑考虑文云筝?”苏嫣然推销起文云筝是真的不余遗力,“你看哈,文云筝有车有房,爸妈都在国外当教授,自己在国内办画展,会三国语言,会做饭,做事也细心,还……”
“打住,”姜竟按住苏嫣然比划的手,“那你为什么自己不试一试?昨天晚上还是文云筝抱你回来的。”
苏嫣然拧眉,“你别瞎说,我和他只是朋友,我们俩不适合。”
“为什么?我觉得文云筝对你很好。”
苏嫣然眼眸深了深,有话藏着,“反正他不适合我,你们俩比较般配。”
姜竟把饭放在嘴里嚼,一点点咽下去,“你这样撮合我和文云筝是没有结果的,你就是给我和他找尴尬。”
“怎么会?我感觉他对你也挺有好感的呀。”
姜竟笑笑,“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对很多女人都有好感吗?”
好感是什么?一种虚无缥缈,泛泛所指的东西。
苏嫣然“嘁”一声,回卧室抹面霜去了。
乐乐跳到姜竟怀里,在她怀里使劲的蹭。
吃完饭姜竟去洗了碗,进卧室就看见苏嫣然拿着糖扔着玩,“这糖挺贵的,于懿送的?”
姜竟去衣柜找睡衣,“于泽朗给的。”
“那个小屁孩?”苏嫣然把糖放回床头柜,“他倒是比于懿会哄女生,长大了估计女朋友也不少。”
姜竟想起苏嫣然和于泽朗不对付,笑,“送个糖就是会哄人了?就不能是他想给我吗?”
“那他也没安好心。”
姜竟把苏嫣然的尾音关在了门外。
*
上床睡觉的时候,苏嫣然已经睡熟了,她把那几个“小配件”拆出来看。
第一张就有东西,于懿在上面写:想见你。
第二张也是,第三张也是……最后一张上面不一样,写的是:我好像二十七岁了还跟十七岁一样幼稚,我没能帮你,对不起,姜竟。
是于懿被于建承抓走那天晚上写的,上面用笔涂了又改,改了又涂,字两行,歪歪扭扭的,落笔的笔锋都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