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尧:“琛爷,你们没受伤吧!”
凌晨,宾利在瑞士的街头上穿梭,后排有十几辆大G跟着,车队的最后一辆是车尾有点凹陷的劳斯莱斯。
傅谨琛把怀里的人往上托了托,“没有,这次做足了准备。”
周泽尧还觉得有点可惜,“老子以为今晚要血战到底呢!”他看了一眼后视镜,“小卞怎么回事,看来喝了不少啊。”
傅谨琛看着熟睡的人,把她脸上的几缕头发放到耳后,轻笑了一声,“就几杯果酒。”
慕梓承:“舒姐刚才是真的帅!真野!”
车子路过一个小坑,一阵颠簸,卞芋舒从傅谨琛的肩膀上滑了下来,人也醒了。
她用意志力撑开沉重的眼皮,身体里的酒精已经差不多挥发了,她已经不再头晕,眼下只有睡不醒的困意。
卞芋舒双手撑着宾利的软质皮垫,脑袋还没开始运转。
慕梓承:“舒姐,你醒了?没事吧!”
卞芋舒:“困.....”
慕梓承:“还有十分钟就到你们那了。”
卞芋舒在后面点了点头,回忆慢慢加载,她反应过来,大概记得自己刚才做的事情。
印象中好像被后面的车追尾了,她看向傅谨琛,“琛哥,你头晕吗?有没有脑震荡?”
傅谨琛浅笑着摇头,“没有,不晕。”
卞芋舒看了一下他的全身,还是很担心,“琛哥,、挪威最好的医院看看好不好,新伤、旧伤一起看一下。”
虽然他说没事,但没有检查过,怎么能算没事?她仗着体内仅存的一点酒精,半哄着他去医院检查。
卞芋舒见他没有松动,碰了一下前面慕梓承的肩膀,暗示明示他。
慕梓承当然会意,马上扶着自己的手,做了个难受的表情,“哎呀,我也要去检查一下,我的手好疼啊!可能是太久没拿枪了,有点肌肉劳损了我这!”
他做戏做全套,回头看着卞芋舒,略带哀求的目光,“舒姐,带上我吧!”
傅谨琛看着她烂漫的目光,知道自己逃不过。挪威,医疗水平确实能在全球能排上名次,尤其是他知道的那里,更是世界领先的水平。
他无奈着翻出手机,安排私人航班,“明天午饭后出发。”
卞芋舒:“好咧!”
慕梓承:“耶!可以喝索德汤了!想想就流口水了!”
周泽尧笑了一声,“真是小馋猫。”
慕梓承:“你到时候别喝!”
慕梓承:“对了,舒姐,你跟欧洲雇佣兵组织很熟?”
卞芋舒挠了挠脑袋,回忆起10年前的事情,“啊,嘶......”
“就是.......怎么说好呢.....”
卞芋舒也很难说清,当时国际医盟形势严峻,医盟的院长花重金请老卞,也就是她爸爸,一个在国内闻名的老核物理医学家,带着全家人搬到挪威,帮院长撑起国际医盟。
那一年,卞芋舒刚好15岁。
她除了和老卞一起研究新药,闲暇时间喜欢到处乱走,认识新的朋友。
国际医盟的小李就是一个例子,她当时刚高考完回到挪威,溜达到了器械处,看到一个大叔成天埋头苦干,但他的机器却老冒烟,有一天实在看不下去,她过去拉开凳子就坐了下来,“你教我,我帮你。”
小李不太指望一个大学都没读过的小姑娘,但是他已经经历了上百次的失败,课题经费已经不够用了。
他干脆试试,每天固定一个时间教这个小姑娘入门,同时自己也在教的过程中梳理问题。
小姑娘好像对代码很感兴趣,成天在一个角落里自己倒腾,两个月后的某一天她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