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方才一时情急只为救他性命。”
听闻李一鸣的话,黄少宇惊讶不已。啥玩意?黄少宇知道李一鸣武艺不差,不然那日抢绣球,能跟张富泉飞檐走壁的打来打去呢?可自己真没看出来,赖伟这家伙能做了李大?
看到黄少宇的表情,李一鸣以为他不信,怒道:“少宇不知道他是荣门的人?刚他使用的就是荣门的双刀花,若不是此人腿脚有些不便,此时怕是李大早已捂着脖子,血撒一地...”
好家伙,赖伟这家伙深藏不漏啊。看来平时里定是故意藏拙,不敢漏了自己荣门的身份怕仇人上门。今日却实在没办法了。怪不得这狗东西,说有把握,害自己白担心一场。
李大此时也是心有余悸,赖伟两只手里的刀离自己脖子只差零点零一公分,自己甚至感觉到了刀锋的寒意。
“疯子,你这狼崽子,既然是荣门的人,为何来我要门?狗东西,说好的堂堂正正一战,你这狗东西差点阴了劳资。”
荣门跟要门,本身两边的人,互不干涉,甚至荣门的人,看不起要门的。要门的人也多少见不得偷偷摸摸扒窃的荣门。
“住嘴!还不够丢人现眼的,输便输了。”李一鸣先是怒斥了李大一顿,接着转过身对着黄少宇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少宇你赶紧带你那兄弟去看看伤势,李大这人只会些蛮力,可别让他打坏了身子,免得到时候少宇你再来记恨与我。”
双方人马渐渐散去,预示着赖伟这个金陵要门的丐首妥妥的坐稳了。今日好在一切有惊无险,众人不由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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