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菩萨姐姐,你是从天上下凡的吗?”黄少宇一本正经的说着赞美的话。
“公子才华横溢出口成章,说的奴家心花怒放,让人好生欢喜。”
“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因为见到,所以想到。因为想到,所以说出了口,不曾胡言,不曾假一语。”
“哪怕公子,是随口说说;奴家能配得上公子这两句诗,亦足以。”
“对了,全顾着与公子说话,还没问过公子是想要在这大厅喝些小酒呢,还是去包间和我这些姐妹们诉诉衷肠呢?”
“我 是 粗人…很粗很粗,怕是和大厅的这些文人,骚客才子们合不到一块。我还是去包间吧。”
虽然大厅处处莺莺燕燕随意和客人们打闹,这里的姑娘也穿的曝露,但黄少宇也只是觉得稀奇而已。毕竟是现代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浓妆艳抹的,拿斧头,手术刀横劈竖砍整容的;甚至,小时候是男的,长大后成为女人的…还有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大伙说出来,给见见?
随菩萨姐姐进了一间屋子,发现不知觉间只剩自己与她两人。
“菩萨姐姐,你的那些姐妹呢?”
“公子,奴家可不是什么菩萨,奴家芳名张清;像公子如此特别之人,我怎能让她们惊扰了公子,自然得奴家亲自相陪才行。”
屋子甚大,很宽敞,十分的宽敞。整个房间的地板铺了一层厚厚的不知道是什么皮的地毯,应该用来在地上打滚之用。左手边的床怕是有五米不止,很适用滚床单…当黄少宇还在细细打量屋内的裝横,想看看有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顺手带走之时,菩萨姐姐就拉着他在云纹圆桌旁坐下。
她手上托着玉壶,寻来两个玉杯,斟满酒。
“公子年纪轻轻,便才华横溢,不知道酒量又比之如何?”
“你不会想灌醉我吧?那我觉得还是大可不必了。因为见着你,我已然醉的一塌糊涂。”
“与公子说话,真的很是特别,奴家第一次发现两人说话也能心情如此愉悦。”这就愉悦了?还有很多愉悦的事情,就不做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喝酒吧!公子我号称千杯就醉….至多只能喝九百九十九杯,你不醉,你我都没有机会...”
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掩嘴轻笑,“那公子还真是海量!一看公子就非池中物,张清可得结交一番。今晚我们可得就不醉不归了,相见即是缘,也不能白白错过了这来之不易的缘分。”
真扯淡,“风情楼”来来往往如此多之人,哪里来那么多缘分,正常来说是跟人们兜里的银票有缘分才是真。不正常来说就是自己一个大男人莫非入了一些富家太太,千金小姐的卡姿兰大眼?…
“这一杯,为这缘分,奴家陪公子干了这一杯。”张清举杯豪迈的先干为敬。黄少宇在一旁似笑非笑。
“公子怎的不喝?”
“姐姐太客气了,我从始至终都没说要喝酒啊!”
“你…”张清嗔怒,不知道是喝了一杯酒的缘故,还是微怒的缘故,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嗔怪的看了自己一眼道,“公子怎的如此不领情。”
反观此时,黄少宇看着张清已然呆了,微怒之时就像雪见…平复之时纯的宛如赵灵儿。长的真是美妙绝伦。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人说话了,彼此互相专注的盯着对方看...
“干他娘的,这莫不是看上我了吧?我可没银子帮你赎身...”
“不过你倒贴的话,本公子倒是可以考虑...”
...
“也不知道赎身贵不贵。之前也没干过啊。最近物价没上涨吧?”
...
“老陈给的权限,动用一点资金的话应该他也不会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