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硕大”的正厅,陈富国依然笑的一脸慈祥,正悠闲的喝着茶。福伯静静的立在老陈的旁边。
“少宇,回来了。快坐。”老陈放下茶杯。
“是的,伯父。”黄少宇先扶何一仙坐下,只希望他不要提及刚刚施暴的事。
“不知,少宇对刚才提及之事有何良策?时间紧迫,预防措施还是愈快愈好。”
黄少宇闻言,不由思索起来,方法有是有,就是不敢说出口。TM的,推翻朝廷,自己当家做主人,不是啥问题都解决了?这话着实不敢说出口,TM的就怕陈富国第一个把自己绑了,献给朝廷,抓到反贼一名,先立个头功...
“办法肯定是有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陈富国听闻瞬间面露喜色,忙问道:“是何办法?只要能保下全族的人不受波及,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当一个世家,大到了动摇社稷,还大得民心...这问题不就解决了?谁来了都不好使。”
听闻黄少宇的话,陈富国不由有些皱起眉头,这话着实有些大逆不道。可仔细想想缺十分可行。好比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可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以登天。实在难以想象如何才能将陈家发展成能影响到圣上的意志,甚至到那难以抉择的地步。”
陈富国不由将目光望向何一仙,只见老头摸着长长的白须,对着黄少宇点了点头。
“少宇莫不是有本事,让陈家变成那般盛况?”
“在下只能说尽力而为。”想着自己带着未来几千年文明的修为,如果这都玩不出一个超级门阀加倍,那可真的是丢进了先人的脸。
“好,此事就有劳少宇了。府上一切人跟资源可全凭你调动指挥。若是此次能度过难关,少宇有什么要求只管开口,伯父一定应允。”
“蒙伯父如此款待已经受之有愧,哪敢有什么要求。少宇只希望能帮助伯父避过这次难关。”
“好!”陈富国数日来,难得由衷的开心,拍着黄少宇的肩膀重重的说道:“我全族的安危,就交托与你一人之手。”
“伯父言重了。”
“不过,此事也需要不少时间去运作。眼下少宇有些许疲累,想先行告辞回房歇息。”
“那好,少宇就下去好生歇息!”老陈脸上依旧带着那人畜无害的笑容,和站在身旁的脸上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福伯形成鲜明的对比,倒显得有些许耐人寻味的味道来。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黄少宇向老陈一拱手,然后转身向自己的厢房离去....
夜已深,黑色笼罩了地面的一切房屋,树影婆娑,风儿轻轻,吹拂着月牙儿晶亮的脸庞。
没有路灯的照明,只有一轮玉盘挂在屋檐上,舍不得离去。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黄少宇嘴里念叨着苏轼的这首名垂千古的词,心被拨动着。为什么人总是要逝去所有的一切后才知道珍惜。
“我好想你们,爸、妈。还有薛海,阙雷,当初说好的一起去海边,我在这里。不知道你们在那里?”
“我真的好想,好想你们。”
“明月,你孤独吗?”
“我不孤独,真的....”
....
“但是,我寂寞啊。”
“看不出来吧。因为我藏的深。”
这里的一切虽说黄少宇已经慢慢适应,不过隔阂还是深有体会的,毕竟彼此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里的权利,地位,财富就是一切。随便嫩死个人什么的别指望国法为你讨回公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是扯蛋。让其偿命什么的就别提了,只求他别鞭尸就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