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表现,那岂不是就是妥妥的为情所困吗?
不,用为情所困这个词语还不是太过于合适,毕竟为情所困的前提条件是有对象,是建立于现实基础之上的难题,而乌应树?
呵呵,虽然可能真的是受记忆和执念的影响吧,但他可真的属于是那种十几年单恋都不知道单恋对象是谁的绝世奇葩花。
其实,在刚开始的时候,陈君子还想着,毕竟大佬杀人不眨眼的连自己的师弟都坑,那么保不齐这其中还有大佬的手笔。
但是这么多年也过去了,陈君子前前后后的也算是看明白了。
那这所有的事情也都是乌应树自己的执念,而且还是钻牛角尖洗脑都洗不掉的那一种。
恍恍惚惚的,这前后十多年的时间也过去了,虽然在梦中仍旧看不清那梦中人的身影,但下意识就是觉得对方重要,而且即使是在梦中都不撒手。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爱恨情仇,吓银……”
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那可就是真的让陈君子止不住的开始打激灵了。
“他不一样的。”
却是在一阵沉默之后,乌应树缓缓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来,眸子中带着陈君子自认一辈子都理解不了的暗沉。
而也大概只有此刻的乌应树自己知道,有些事情和东西确实是不一样的,也完全是独一无二的。
就像是他梦中的那个身影,跟任何人都不一样。
虽然每次的梦中,对方最后留给他的画面永远也都只是一个朦胧模糊的背影,但乌应树知道——他就是不一样的,跟其他任何人都不相同。
而且他可以保证,只要他在现实之中见到那个背影,那么他就一定能够一眼将对方给认出来。
他对于他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他不一样,乌应树你赶紧把自己的眼神收一收,真是看的我头皮止不住一阵发麻。”
陈君子看着乌应树这个莫名开始深情的眼神,也是十分嫌弃的再次朝人摆了摆手,只感觉心累。
有时候陈君子是真的怀疑自己跟乌应树这人就根本不在同一个维度,否则就现在的情况,这两个人明明坐在一个房间里,那画风怎么就会割裂的这么厉害呢?
反正陈君子是怎么都想不通。
摇了摇头,陈君子也是将话题重新的拽回来。
反正只要把眼前的事情给促成了,那大佬交代过来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而他陈君子这艰苦的卧底的生涯也终于要结束了。
这样想着,陈君子也是提了提兴致。
“行了,反正乌应树你就说你去不去吧?这我肯定是要去的,好不容易出去玩一趟,而且熟悉的人都在,以后可是再不会有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乌应树也是在人这样的话语之下顿了几下,一时的沉默没有答复。
而陈君子见人这个模样,也是瞬间的知道此刻的人在想着些什么,所以这边也是眼睛转了一圈之后,又是朝人说道:“你不是说过你的那个梦中情人出现的背景是在大漠吗?所以你真的不实地去走一走,那万一要是有意外的收获呢?”
他跟乌应树也是从小玩到大了,所以对于人口中那梦中情人的大致情况,也是了解的清清楚楚。
反正根据人的说法,他梦中的那道身影是怎么一眼万年和永世难忘也就暂且不说了,就单单拿人出现的地点来说,那梦中人在梦境中所处的环境就是那无边的大漠。
嗯,按照乌应树的话来说,那就是——天地悠悠,孤鸿落雁,他一身染血的白衣,从荒漠的尽头迈步而来,又往更深处翩然而去。
每每的想起来人当时说这话的眼神和模样,陈君子都止不住的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