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
“我无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还有更无耻的”
耻辱感席卷全身,她赤冷冷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她用手挡在自己胸前,试图给自己遮掩,找回一点点安全感。
她后悔了,不该那样去激怒他的。
“挡什么,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见过”
贺州扣着她的身体贴近他怀里,他的手掌在她的蝴蝶骨上反复摩挲。
他低头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思思,和我做一次”
厄思抬起手啪的一声打了他一巴掌,歇斯底里地向他哄道:“无耻!!”
厄思颤抖着身体,他竟然无耻至极说出这种话。
把她当成什么?妓女吗?妓女都知道明码标价,而他只把她当成玩具。
贺州望着她眼底的恨意,心里掠过一丝淡淡的疼,但转瞬即逝。
厄思整个人缩至角落里,捡起地上的外套把自己颤抖的身体紧紧裹住,眼泪无声的落下。
贺州不顾脸上的痛,想上前替她擦去眼泪,他看不得她哭。
“滚!!你给我滚,你仗着我爱你,你就肆意的凌虐我,贺州,你真的没有心,你这种人就该去死”
尽管厄思声音嘶哑的控诉着他,贺州还是上前扯掉了她身上的大衣,给她披上自己的长款黑色大衣。
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无论厄思怎么抗拒,他都不松手。
此时包厢里的门被人大力推开,门撞在了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贺州蹙起眉冷冷地回头望去,门口的男人毫不畏惧地与他视线相迎。
厄思在模糊的泪意里看见了熟悉的人,哽着声音说:“南怀列,带我走....”
被他抱着的厄思缩成一团,蜷缩在他怀里,可她只想着南怀列带她走。
南怀列无视他眼里的阴戾,目光投向他怀里的小人儿。
“她说,要我带她走”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从我手里带走她了”
说完,贺州抱着她往门口走去。
南怀列抓住了他的手臂。
包厢外面的保镖顿时冲了进来拦住了南怀列。
“南怀列,你走,不要管我,我不会出什么事的”
见到一排排的保镖,厄思眼里的光灭了下来,南怀列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她不要让他为难。
南怀列被保镖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厄思被他带走。
南怀列知道前段时间她跟他离婚了,可是他不解,为何离婚了他还要禁锢着她。
贺州抱着她往自己的布加迪威龙走去,保镖给他们开了车门。
他们一同坐在后车座上,她想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她望着眼前完全陌生的一切,陌生的司机,豪车,保镖,酒吧,这些她从前在他身上没有见过的。
他身上给她的谜团就像是深夜里的大雾,慢慢走近才能看清。
她以为他把所有的钱都过到她名下了,还有过一瞬间担心他以后的生活。
是她草率了。
给她的只是他的冰山一角。
那些钱现在就像羞辱的证据,除了不爱她,什么都给她,包括所有的风雨历程都是他给的。
他远比她想象中的要难以捉摸不透。
他的所有都不曾与她分享过。
足以证明他的未来里是没有她的规划的。
一腔的爱意在他的眼里不过是耻辱的证明。
可是现在他又是何意?
与她离婚了,又为什么要把她带走。
她什么都没有,如果有的话,那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