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幽暗的地下室里,一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面部浮肿,身上的肉已溃烂流脓,奄奄一息的感觉。
他对面站了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这个男人望着他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死人。
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不断开口求饶。
“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是贺易给了我五百万,让我出庭做证人,我根本就不知..........啊........”
后面的话未说出口,对面的男人穿着皮鞋狠狠地踩在他的脚上碾压着。
十指连心,如剜心之痛。
他不断地抖着身体,眼前的男人太可怕了,如撒旦魔鬼。
对面的男人已经折磨了他很多天,每天用不同的方式来折磨他。
面前的男人手里拿着刀缓缓向他的脸上移去,从他的脸上慢慢下移,最后在他的胸口处停了下来。
被绑着的男人被吓得说不出话,失了禁。
站着的男人用刀尖轻挑开他的衣服,用刀尖慢慢刺进他的心脏,鲜红的血顺着刀尖喷了出来。
被绑着的男人吓得晕死了过去。
站着的男人勾起唇角嗤笑一声,真没劲,他都还没使力呢。
随后,站在他身边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把丝巾递了上去。
接过那把军事用的刀。
男人用丝巾擦了擦不小心喷在他手上的血迹。
把丝巾丢进了垃圾桶。
“不要让他死”
随后转身走出了这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贺州回到家的时候,看见空荡荡的房间蹙起了浓眉。
他快速拨通厄思的电话,“在哪”
厄思听到的声音是带着质问的怒气,她也来了火气。
“与你无关”
电话里的男人一个星期不给她发信息不打电话,一打电话就是质问的语气。
对面的男人沉默几瞬,最后挂了电话。
厄思听着嘟嘟嘟的挂电话声音,心里苦笑一声,他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也许他从未变过,是她从未了解过。
“怎么了?心里有事啊?”
南怀列手里提着奶茶,递给她。
“没事,就是心里突然有点堵”
南怀列想安慰她几句,工作人员告诉他下一场戏要开始拍了。
“你快去,东西我都给你好好拿着呢”
“那行,喝点甜的奶茶开心开心”
厄思觉得自己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生活助理,他去拍戏,而她坐在阴凉处享受。
手里的奶茶是热的全糖,她不爱。
她只喝冰的无糖奶茶。
自从高中毕业后,贺州再也没有给她买过奶茶。
她捧着手里的奶茶陷入了很深的回忆里。
这一场戏没有秦栀的戏份,她披着披肩向厄思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