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就是我一进去徐总就说了一句话“完蛋了”,我放下资料立刻逃了,这下我感觉我真的要完蛋了”
另一位员工给自己泡了杯茶,跟秘书聊起了八卦:“你啊,才刚进来一个月,忍忍就过去了,徐总虽然脾气火爆,但也有好说话的时候,他是公司里的副总,听说这个公司以前都快破产了,三年前,被一位姓贺的收购了,我来这里一年了,都没有真正见过总裁,大家都在传公司里的总裁是个久卧病床的病秧子,有的说是隐居国外的富二代............”
秘书把杯子一放回了句:“管他是谁,发我工资的就是我大爷,不要把我开了我就阿弥陀佛保佑他们”
有人开门进来之后,两人闭上嘴双双一笑出去了。
厄思醒来时是正午的十二点钟,她有轻微的起床气,起来时没有看见贺州,顺着楼梯往一楼走,在转角的时候,听见了贺州在跟别人说话,可能是自己刚睡醒,她不确定是不是从贺州嘴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声音一晃而过,或许是幻听,也许是自己睡懵了。
她穿着粉色睡裙,穿着灰色的家居拖鞋,走起路来轻飘飘地没有声音,直至到了贺州身边从背后抱住他,他才知道厄思已经醒来。
“你在做什么?是在煮我爱吃的泡面吗?”她轻揉着眼睛,她在二楼就已经闻到了淡淡的泡面味道。
贺州转身回抱住她抵着她额头笑道:“嗯,快去刷牙,牙膏已经给你挤好了,面还要再等一会儿”
两人吃了午饭后,一同离开郊区,回市里了。
“我告诉你,请你马上离开我的家”
厄思和贺州还没进到家门,就听见对面“嘭”的一声,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男生,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被里面的人推出来的。
两人双双回头。
一个身高1米八的高个子男生脸色苍白,这种苍白不像是生病的白。
南怀列没有想到开门就看见对面好几天未见的她,还有,贺州。
他与厄思仅对视了一眼,匆匆撇开,他又让她看见了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被用力推出来的男子虚弱的靠在白墙上,但他的脚却倔强地抵在门里不肯移开。
他对着南怀列语气狠毒说道:“你不借钱给我,我就把你的事情抖出去,让你的粉丝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男的顿时用力去推南怀列的门,厄思第一反应上前去抓他嘴里喊着“你干嘛!!”
被这个男子发现了,反过来拽着厄思的手一推:“你他妈谁啊多管闲事?”
她猝不及防往后倒去,贺州揽过她的身子,稳稳站住了。
那个男的看见厄思没摔下去,又上前去要推她,眼神凶神恶煞。
贺州把厄思拉在自己身后,上前一个反手把这个男的按倒在地,男的嘴里喊着“疼疼疼疼”。
“滚,再不滚,你疼的不是手,而是废了你的整只胳膊”
躺在地上的男子咬牙切齿地不信:“你他妈的你敢!!”
贺州抓着他胳膊的手使上了一点力气,咔擦一声,底下的男子瞬间尖叫出声,求饶道:“我滚我滚,我立马滚”
男子的手垂了下来,脱臼了,他看了一眼贺州,被他阴嚇的眼神吓到了。
男子连电梯都不等,沿着安全通道跑了下去。
“抱歉,又让你看见了,你的手.....”
厄思轻轻转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啊,我的手没事,他就是你的助理?”
“嗯,被我开除了,他不服跑来找我....”
贺州站在厄思后面默默站着等她,他眼里毫无情绪。
南怀列与他对视了一眼,也被他眼底里的冷漠惊了一下,深邃望不见底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