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此时有个馒头就好了。
她把厨房收拾妥当,擦了擦手上的水渍。
南怀列叫住了她:“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吞安眠药吗?”
“我好奇啊”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厄思思索片刻后认真回答:“因为这是你无法愈合的伤疤,我为什么要去揭开呢?”
南怀列心里像是有一道细细的裂缝在愈合,它鲜明地在跳动,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的女生此时很耀眼,像光打在他的身上。
“谢谢你”
“南怀列,有意思的是这个世界”
厄思展着笑脸露出了她浅浅的小括号对南怀列说:“我先走咯,明天再来看我的偶像!”
“对了,我住在你隔壁,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丢下这些话之后,转身出了门。
南怀列知道她住他的对面,上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
他在细细想着她说的话:有意思的是这个世界,她在另一个角度里想要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趣的事情很多,让他好好活下去。
他好久没有看见过光了,他抬头仰望着窗外的阳光。
暖意穿过玻璃洒在了他的身上。
贺州抵京的时间是凌晨的一点,到家时已经很晚了,他电话里跟厄思说过,她说她会等他回来的,结果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只有客厅里的那盏橙色暖灯还亮着。
洗了澡,他刚掀开被子上床,厄思一个打滚就抱上了贺州的身体,往他怀里蹭了蹭。
贺州揽过她的身体,让她更靠近自己,闻着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里面还参杂了浓浓的消毒水气味。
他不在的这几天里,她生病了吗?他用手探了探她额头,没有。
厄思感到有人在她身上到处乱动,她蹙着眉头用手挥了挥。
她连着好几天没有真正睡过觉了,今晚厄思睡的很沉,往常贺州回来,她不会不知道。
贺州亲了亲她的额角,把手机反扣在床头柜上,搂着厄思睡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厄思才睁开眼睛醒来,旁边没有了贺州的身影,她走出客厅,看见贺州穿着运动服开了门进来,手里还拿着豆浆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