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嘿,你在吗?”
里面的灯还亮着,应该没睡呀,既然没睡为什么不理自己呢?
她又扔了一个小石子过去,窗户被贺州用力拉至一边生气地对厄思道:“你到底想干嘛?”
贺州只觉得眼前的女孩真的很烦。
“你不无聊吗?我们聊聊天啊”厄思见他不答话又开了口:“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我叫厄思,你叫什么名字啊?”
“没你那么无聊”
贺州啪地一声又把窗户关上了,这间隔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
这个邻居好像不太喜欢她哦。
这样也阻止不了厄思每天晚上敲他的窗,贺州每次都被她搅得晚上写不好作业,他只好白天写了,因为厄思每天都没有那么早起得来去扰他。
这么一晃眼,离开学的时间越来越近,厄思敲他的窗,贺州也没有阻止她,反倒是会偶尔和她说上几句话。
他告诉她,他名字叫贺州,但是她问他开学会去哪一所学校,他闭口不搭理她。
这么多天,厄思也知道了贺州寡言少语,冷面臭脸的一个人。
厄思每天晚上不是用手去敲贺州的玻璃窗,就是用小石子扔他的窗子,她看见贺州气急败坏生气的样子,她就开心。
这一天晚上贺州房间的玻璃窗没有关,厄思敲了敲窗户没有人应答,她站在自己屋里揣着手眼睛骨碌骨碌得转,后而打开对面的窗户,跳了进去。
“州州”
没人应。
浴室里传来水声,原来他在洗澡啊!
难怪他没有听到自己的叫声,那可不要怪她了。
厄思在他的房间里端详了会,人长得臭臭的不要紧,怎么连房间也没有一丝格调,灰色系?唯一显得突兀的就是他床上放着的那只大白鹅。
厄思伸手把那只大白鹅抓在手里,手掐脖子拎起来细细看了个遍,除了一只脚没有了,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她房间里有数不尽的玩偶,颜色各异,比这只丑陋的大白鹅好看多了。
贺州刚洗了澡,没穿上衣只穿了一条及膝的室内短裤,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刚走出浴室,就看见厄思伸着脖子提着大白鹅,嘴里还在碎碎念,他紧张上前,从她手里一把拽过大白鹅,冷着脸对着厄大声哄道:“不要碰它”
明明洗了澡的人散发的该是热气腾腾的身体,而贺州满身冷气眼里如冰。
厄思被他用力一推,跌坐在床上,顿时有些懵,眼睛向上瞟,看到的却是一个上身全是伤痕的贺州。
她来不及欣赏他细致白嫩的皮肤,眼里闪过一丝惊愕和不可置信。
出于人的本能,厄思伸手想要触摸那些伤痕,被贺州死死扼制住了手。
“滚出去”
“你受伤了!”
被他抓疼的手布满红痕,厄思没有时间在意自己,她眼里只有贺州受伤了的画面。
“听不懂人话吗,我叫你滚出去”贺州看着眼前的女孩暴怒道。
厄思仰头看着他,眼里复杂不说话,过了几秒她朝他哄了回去:“哄什么哄,你以为就你会大声说话吗,吵死了!”
贺州第一次被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哄,眼神晃了晃,不应该第一时间害怕跑掉吗?
在他出神之际,厄思用另一只不被他抓着的手恶狠狠地戳了他胸前的痕迹。
贺州痛地嘶的闷哼一声,一下放开了她的手,她对自己还真的是不客气。
“你等我一下,给我乖乖坐好”
厄思把他反推在床边坐下,自己又偷偷摸摸爬上窗户跳进了自己房间里。
贺州牵了牵嘴角,愣神地坐在床边,头发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