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个瓶子吗?”
“不,你不懂,快找,不然你就别想睡觉了。”
白戊裹着浴袍出来,竟然没有发现一丝异常。
慢步来到床旁,刚准备倒下去,就发现自己的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这种情况白戊有种熟悉的感觉,脑海中很快浮现一道身影。
白戊笑笑,坐到床旁说:“你也太心急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虽然我对你是有点意思,但我们毕竟是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白戊说完,就脱下自己的浴袍,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啊……”
随着两声尖叫声响起,白戊麻溜裹好浴袍。
看向面前的季算说:“老季,我爸可就我一个儿子,我老白家还指着我传宗接代呢,还有我有喜欢的人了。”
看向白戊的样子,季算连忙说:“误会,误会,我来是……”
没等季算说完,一道女声在季算背后响起:“是我让阿季来的,你别怪他。”
白戊这时发现季算的身后好像藏着什么东西说:“你居然藏妹子。”
“不是,不是,它是我的鬼物,还小,很怕生,我来是找喝完的酒瓶子。
白戊听完,好像明白了什么,当初鬼幺好像说过瓶子也有一定的作用。
看向季算说:“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我和江荻几人商量商量。”
“啊?”季算疑惑的问,他以为白戊会当场拒绝,没想到这件事还能商量。
“啊什么,还不快走?”
听到这句话,季算连忙点头,离开了白戊房间。
等季算走后,白戊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想着要怎样和江荻两人说。
而在暗迷局中,昏暗的大楼,只有局长办公室还亮着。
“老李,愁死我了,他们居然写了吃烧烤,打牌,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们去的是惊悚游戏,不是农家乐,你看这些都没啥用。”
“老白,你说他们这写的是真的吗?”
白松看到局长严肃的样子,思考了一会说:“半真半假吧,我跟你说老李,别人我不知道,江荻三人我可太了解了。”
“他们三个之中,呈尚可以说是比较稳重的,我家那小子就是皮,江荻更是什么鬼点子都有,还有旺财,我一度感觉它快成精了。”
“但我怎么感觉,他们三个之中,隐隐以江荻为首?”
“那是因为江荻是江荻,我记得有一次,白戊那小子被欺负了,别看现在我家白戊人模狗样的,以前嘴上从来没饶过人,被人打狠了。”
“江荻和呈尚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第二天,那帮打人的就乖乖给白戊去道歉,这件事还是老师告诉我的。”
“就因为这件事?”
“我也不太了解,我只知道这件事,但是这三人的品质我可以打包票。”白松拍着胸脯看向李局说。
“你今天去五队,他们怎么说?”
“他们没问题,但是老李,我担心这对七队会不会太危险了。”
“我再考虑考虑。”李局说完,白戊就离开办公室。
次日,江荻睡梦中感觉有人在舔自己,不用想就知道是旺财那傻货。
“旺财,饿了自己去找吃的,别烦我。”
“江荻,你没把我的狗粮带来,我想吃。”
江荻忍住起床气说:“自己出去找吃的,反正这荒郊野岭的,兔子,野鸡,鱼都有,不要给我丢脸,我相信你,再敢吵我,我咬死你。”
“哼!”听到旺财走远了,江荻翻了个身,压了压被子,再次进入梦乡。
江荻是被白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