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百年以后,江景熙又踏上了寻找墨染的路程。
出这趟公差,江景熙很低调,只带了白念冉一个侍卫,经过一番调查得知,原来墨染重生以后,成了蓉城的一个纨绔子弟,每日不干正事,就喜青楼和花船。
为了接近墨染,白念冉只得贿赂了花船上的姑娘,和江景熙一起混入花船,她扮作新来的舞姬,江景熙则扮成新来的琴师。
他们在花船上等了数日,墨染终于在江景熙晕船晕得险些丧了小命的那一天出现了。
那天,白念冉正思索着,这良辰美景,又正好有和江景熙单独相处的机会,要是白白浪费了,岂不可惜?
于是,她找花船的姑娘要来了一身胸前少了一大块布的衣服,涂红了嘴唇,便一扭扭地朝江景熙的船舱走了过去。
白念冉进去的时候,江景熙正在看书,听到她进来的声音也没有抬头搭理她。
见此情景,白念冉干脆将自己的身体扭成了一根麻花,千娇百媚地朝江景熙喊了一声:“景熙上神。”
只见江景熙愣了一下,手里的书“啪嗒”掉在了地上,不等他反应过来,白念冉已经十分自觉地朝他扑了过去。
她才扑过去,就听见门外传来了花船姑娘刻意放大让他们听见的声音:“哎哟,这不是小少爷吗?小少爷好几日不来,可想死奴家了。
小少爷?
就是墨染投胎而成的那个纨绔子弟?
白念冉看了看被她压在身下,几乎喘不过气,一张俊脸都涨红了的江景熙。
又转头看了一眼外面,咬了咬牙,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江景熙身上爬了起来,在心底把墨染从头到尾狠狠地骂了一遍。
真是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倒来了, 这到嘴的上神.....唉,缓一缓,先缓一缓吧,大事要紧。
“白念冉,你!”等江景熙喘过气骂白念冉的时候,她已经整理好扯乱的衣服,堆起笑容朝墨染走去了。
见此,江景熙也只得抱起放在一旁的古琴, 紧随其后。
琴声响起,白念冉舞姿妖娆,可不管是江景熙,还是墨染,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白念冉身上,他们看的,是对方。
墨染在看到江景熙的那一刻, 脸上明显闪过了一丝诧异,却迅速换上了浅浅的笑容:“哈哈哈, 好,弹得好,跳得也好,赏...就赏盘鸽子肉吧。”
鸽子肉?
白念冉的眉头微皱,她和鸽子同为飞禽,怎么可能下得去口?
江景熙只是淡定地眯了眯眼:“小少爷的好意,我们心领了,鸽子肉这么金贵的东西,我们寻常人吃不惯,还是来点五花肥牛吧。”
这一次,换墨染皱眉了:“还是算了吧,我不喜欢吃地上走的东西。”
“既然飞禽吃不了,走兽也吃不了,不如就让冉冉敬小少爷一杯。”江景熙说着,便亲自倒了杯酒,端到白念冉跟前。
白念冉没有多想,伸手便要去接酒杯,可她才伸出手去,手就被江景熙给反握住了。
江景熙冰凉的手指在她掌心快速画了起来,她懂了,江景熙想说的是:玉佩。
玉佩?
白念冉的脑子快速地转了起来,她端着酒杯巧笑倩兮地朝墨染走了过去。
等她走到墨染的身侧,果然在墨染的腰间看到了一枚成色上等的玉佩。
“小少爷,来,冉冉敬您一杯。 ”白念冉笑眯眯地朝墨染靠了过去,
趁着墨染抬手饮酒,那枚玉佩快速落到了她的手里。
见白念冉得手,江景熙脸上缓缓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朝着墨染轻道了一声再会。
不过瞬间,花船四分五裂,白念冉和江景熙一跃上岸,留下一